这院里论资排辈,他跟傻柱不相上下啊!
怎么就傻柱能行,他不行?
许大茂越想心里越闷得慌,越想证明自己!
“三大爷!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怎么着,这院里年轻一辈就傻柱能独当一面扛大旗?你说这话忒违心了,把肖卫国置于何地啊!”
提到肖卫国,傻柱心里有点发颤,毕竟跟他比起来,自己确实不如人!
这边阎阜贵也赶紧解释,“这话好用你说?我还看不出了吗?这不是人家不惜的搭理院里这些繁琐事儿嘛,人家是干大买卖挣大钱的主儿,就咱们院这些鸡毛蒜皮的屁事儿他瞧不上眼!”
这话算是彻底击碎了傻柱脆弱的心,合着是人家肖卫国不愿意干的活儿才轮到他自己个?
这不是赤裸裸的扎心嘛!
傻柱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转身就要走,但阎阜贵却一把将他拽住,“柱子,院里这事儿可都指望你了啊!你跟我一起把老刘家这事儿处理好,这不马上到换届选举了嘛,我选你为院里三大爷,你这不是就高升了嘛!”
阎阜贵以为用这点实惠能勾引傻柱,但傻柱还真就不乐意了,肖卫国不愿干的事儿,他傻柱也不捡剩。
“傻柱,老四……你站住别走!柱子!”生着闷气的傻柱任由阎阜贵怎么叫他都无济于事,许大茂赶紧凑上前。
“三大爷,谁是老四?”
“都快闭嘴吧……我这还疼着呢……光天都跑了……”
未等阎阜贵回应,只听老刘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声嘶力竭的惨呐!
众人赶紧凑了上去,光是听着声还以为刘海中要挂了,但近距离一瞧,只是扮相惨烈而已,身上没有一点伤,更没有流血。
看来刘光天还是手下留情了。
“这可怎么是好啊,光天都跑了,这事儿怎么弄啊!”
二大妈拍着大腿哭爹喊娘的鸣冤,刘海中也两眼发呆得杵在那一动不动。
阎阜贵瞧了眼伤势不严重,就开始打起了马虎眼。
“这是你们自己个的家事,家事儿还是跟家里讨论,回头等光天回来你们自行开会处理吧!”
说完,朝着大伙挥挥手示意赶紧撤人。
“都该干嘛干嘛去吧,在不上班该扣钱了啊!”
“这不行啊三大爷,您就丢下一句自行处理就算完了?那要你这个三大爷有什么用啊!摆设?供起来端着?”
许大茂双手插着袖口一脸的不服气,“得了吧你许大茂,别哪都有你!你下乡回来能休息一天,可是我们不行啊,别耽误我们上班!”
阎阜贵已经不想再纠缠下去了,但是许大茂不依不饶的甚是不得他心。
“三大爷!”
“许大茂!前些天你家闹出那么大事儿我可没说什么,你要是在跟这胡诌八折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嗯?
许大茂挑着眉不敢相信,如今的阎阜贵居然道高一尺要挟自己了?
不过前些天他家确实太闹腾了,三天一小仗,两天一大仗,打的那是不可开交啊!
如果院里管事大爷多事介入的话,还真就成了大家伙茶余饭后的笑柄。
没得到便宜的许大茂只好乖乖走了,但今儿阎阜贵的那翻话他可是记在心里头了。
凭什么院里这些年轻人里头,除了肖卫国能顶事儿,就轮到他傻柱了?
难道自己就不是中坚力量?
待大家皆数散去,刘家的事儿也草草收场。
不过肖卫国刚到酒楼准备检查下店里工作,前厅领班就到办公室叫他。
“总经理,楼下有人找您?”
“找我?是娄小姐吗?”
近日来娄晓娥频繁的来酒楼,肖卫国依然这次又是她。
王淑荣摇摇头,“您还真猜错了!是位男同志!膀大腰圆的国字脸,大圆脑袋,反正从远处看整个一圆筒!”
这形容愣是把肖卫国听愣了!
国字脸的大圆脑袋?何许人也?
“把他请进来吧!”
得令后王淑荣马上下楼去请人,她来酒楼已经有些日子了,看人也有准头了,虽然不能从表皮看人,但大概率也猜到了楼下那人不简单,最起码脾气暴躁是一定的了!
这会儿肖卫国在楼上已经亲自沏好了茶,只等这位大院脑袋瓜登场。
咣咣咣!
呵,这手劲!
“进来!”
肖卫国往后移动了一下靠在靠椅上,眼神犀利的盯着门口的方向,随即只见办公室的大门缓缓打开……
一个大圆脑袋……冲了进来。
“肖哥!你可得帮帮我啊,今一早您也瞧见了,我跟我爸闹掰了,求你给我指条明路吧,肖哥!”
进屋噗通这一跪差点把肖卫国直接送走,一口水跟喷泉似的直接射出去。
“窝草!光天,你这是闹哪样啊!我可没红包给你啊,赶紧起来,受不起!”
都是平辈的哥们,这一跪直接让肖卫国坐地升级了。
他可无福消受。
门外,服务员听着屋里动静不对,抄着家伙事就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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