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穿上后厨的衣服上面印有醉香楼几个大字,特别的醒目。
而刘海中带着围裙在后厨奋战到汗流浃背!
“三大爷,怎么样,您瞧着我这忙不忙?要是不够忙的话,回头您在帮我找几个人过来捧捧场?”
听肖卫国这么说,阎阜贵彻底蒙圈了。
已经累到口干舌燥了,还讲究什么呀!
“卫国啊,回头我可得跟院里人好好说道说道今儿这事儿……你……”
“别介,你别着急啊!回头我先跟院里人打声招呼,说说你们老哥俩被许大茂坑惨的经历。让他们也见识见识!”
阎阜贵脸上立马露出不悦的表情,这是何等丢人的事儿啊,回头他在院里一张扬,院里人谁不了解谁啊!
他们到底有什么心思还不立马就看出来了。
“这就不必了,回头我就找许大茂说清楚这事儿,他把我们俩骗来是真的,我们俩替他扛了事儿也是真的!”
提到许大茂,阎阜贵是恨得压根直痒痒啊,这件事必须有个说法才行。
肖卫国见两个老头子干的热火朝天,就忍不住想笑,这也不怪他不给面子,而是一旦开了这个先河,开了这个口子,那以后酒楼的生意可就难做喽!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街上行人寥寥无几,酒楼这才熄灯准备下班!
不光是后厨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前厅大门口的十分整洁,一切准备就绪,肖卫国率先走出店面,紧随其后的两个老头子,一个个蔫了吧唧的无精打采。
回去得路上,秦京茹害怕肖卫国把两个老头吓着,特意跟随几人一同回家。
路上,肖卫国走在最前头,刘海中一手扶着腰,一手揉着眼睛,看似十分劳累。
而阎阜贵闭口不言,时不时得咽着口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二大爷,三大爷,一会儿到院里,咱们一起……”
“京茹,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们俩也不会放过许大茂,这孙贼地拎着烧鸡就跑,他根本不在乎我们啊!”
“是啊,把我们坑这么惨,我绝对绕不了他!”
刘海中间阎阜贵发了狠话,自己也紧随其后势必要找许大茂说个清楚。
而秦京茹赶紧解释,“两位大爷,你们误会我们了!我的意思是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我家里还有点肉,回头给你们二位拿家去尝尝。”
肖卫国知道秦京茹这是心里过意不去,所以也没有阻拦,既然是来捧场的,给点实惠也没什么。
阎阜贵瞥了一眼肖卫国,又回头看了看刘海中,表示这肉吃不吃没啥意思!
反正丢面都丢尽了,还要肉干嘛吃!
这事儿必须找许大茂讨个公道才行!
“肉就不必了,我家买得起!”
阎阜贵挺直了腰板似乎在抗议这件事,而刘海中嘟着嘴想要但也没说出口,毕竟还是要面子的。
“我说二位大爷,许大茂一早跟你们怎么说的,我猜不到,但一会儿你们就这样找上门去,估计搞不好他还会倒打一耙!”
嗯?
两老头子无比惊愕的看着肖卫国,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他们现在更相信肖卫国说的话。
两人的表情已经开始耐人寻味了,觉得这事儿搞不好真的要被许大茂倒打一耙了?
进院前,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后兴致勃勃的朝着后院去了。
肖卫国跟在后面看着热闹,只见两人进了屋后,许大茂家传来一阵尖叫。
“你们大半夜的来我家有什么事儿吗?我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这么晚了你们要干什么!”
王芳芳一阵河东狮吼吓得阎阜贵跟刘海中瞳孔震惊。
于是赶紧解释起来。
“王芳芳同志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来找许大茂的!我们也不知道这么晚了他没在家啊!抱歉了,抱歉!”
阎阜贵率先认错道歉,可不想自己晚节不保,落一个偷嫖的罪名,可就事儿大了。
刘海中也跟着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但是这个……许大茂没在家去哪了?他人呢!”
王芳芳飘了两人一眼,叹了口粗气。
“死了!”
啊!
阎阜贵差点没叫出猪声,这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呢!
“不是,大茂媳妇,这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许大茂究竟藏哪了?你倒是跟我们说说啊!我们俩都要急死了!”
阎阜贵更加心急的直搓手,表示今儿要是逮不到许大茂,他可不能罢休,因为许大茂,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自己到哪说理去。
王芳芳一脸的震惊,自打嫁进这个院以来,跟前院的三大爷,跟后院的二大爷都没有什么瓜葛啊!
今儿这是怎么了,非得跟自己闹出个一二三来不可?
“您二位究竟想干什么,直说!”
说着,王芳芳放下孩子下了地,因为独特的大嗓门,已经换来了不少人来围观。
主打一个我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们二位大爷不成。
此时院里人都躺下睡了,对他们来说这都二半夜了,通通的都早早的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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