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抿着嘴哼笑了一声,暗自感叹,这老虞婆就得肖卫国治她。
“放开我,别动我,放我下来,你要把我送哪去啊,我老婆子这么大岁数了,你还折腾我!”
肖卫国越听越咧嘴,这都哪跟哪啊,自己又不是人贩子,拐也不拐你这样的啊!
“卫国,还是先找孩子要紧,把她放了吧,跟他犯不上动气!”
阎阜贵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劝说,傻柱见状也过来阻拦。
“别介卫国,跟她扯皮犯不上,现在找人要紧!”
傻柱一把拉住肖卫国的胳膊,使出抡勺的力气把人拦下来,气的肖卫国忍不住想给他一闷脚。
咣当一声把张翠芳扔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哎哟喂,我的腰啊,我的屁股啊,肖卫国你赔我……”
话还说完,只见肖卫国一个回马杀,吓得她赶紧闭嘴,不敢再多言一句。
“傻猪,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你都看不出来,如果棒梗真丢了,她还能跟这扯皮,早就出去找人了!不管你们家这破事!”
肖卫国被彻底气走了,也不知道傻柱整天满脑子想什么呢,人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啊!
秦京茹见肖卫国被气走了,赶紧跟秦淮茹低语了几句便追了出去。
秦淮茹依旧一脸懵懵的,不敢相信秦京茹两口子的怀疑。
“嘿卫国你别走啊,这事儿怎么弄啊!”
阎阜贵扯着嗓子喊,希望肖卫国留在来处理此事,但院里这罗乱事肖卫国光是听着就头疼,绝对不可能留下来给张翠芳判官司。
“三大爷,人家肖老板有要紧事忙呢,这事儿还是我来吧!”
许大茂一直在家里伺候媳妇月子,听到吵闹声赶紧出来凑热闹,却不想肖卫国甩手不管,那这等好事他岂能错过。
“行了吧你许大茂,赶紧回家给孩子洗戒子去,别哪都有你!”
听阎阜贵这么说,许大茂可不愿意了!
“嘶,瞧您这话说的,今儿这事儿您能处理明白吗?一老一小,闹得全院不得安宁!您要是有魄力现在就让张翠芳闭嘴!”
说着,俩人纷纷看向正在哭闹的张翠芳,阎阜贵一脸愁容,表示即便自己在年轻十岁,恐怕也治不了她。
“得,你来吧!只要能让大伙过几天消停日子,这管事的头衔让给你。”
说着,阎阜贵背着手看起来热闹。
而肖卫国不在,许大茂就跟老猫不在家,老鼠称大王似的,十分自信。
“贾张氏,你说棒梗离家出走了,有什么证据吗?”
“人什么时候走得!”
“走得时候你在干什么,一五一十的从实招来,不得撒谎。”许大茂跟包青天似的,审问起来那叫一个一板一眼,十分认真。
张翠芳不削的看了许大茂一眼,知道这些问题早晚得回答,不然以许大茂的性格,前有肖卫国的逼问,他肯定得把自己送进去不可。
“具体什么时候走得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得,就是豁出我这老命也得把人留下啊!”
“今儿一早我起来倒尿壶……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我也不认识字啊,就找大炮帮我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棒梗居然走了……”
说着,张翠芳再次嚎丧起来,许大茂气的好的一嗓子把人吓愣了。
“别哭哭啼啼,人离家出走了,有不是死了,嚎丧什么呢!赶紧的把,把信拿出来,让我们大家伙瞧瞧,看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来。”
许大茂伸手就要拿信件,张翠芳吸溜一下鼻子,从裤兜里拿出折的皱皱巴巴的信件。
许大茂接过信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说的倒也没毛病,信中还提到了傻柱,因为进厂又一段日子了,每天不是打杂就是打杂的路上,什么本事没学到,觉得对不起家人,索性离家出走……
听着许大茂读者信,傻柱晃晃头,脑袋似乎开窍了。
“棒梗离家出走的原因是因为没学到本事?”
话音未落,张翠芳又咋呼起来了。
“傻柱你说这事儿怪不怪你!你是师傅,让他进后厨就是带他学本事的,可是你这个师傅一点有用的东西不教,这让别人怎么想!”
张翠芳气愤的挽着衣袖说着,傻柱更加确定了,合着棒梗这次离家出走就是因为自己!
因为自己这个当师傅的没有教他本事,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这个声音一出来,除了院里这些人以外,就连许大茂心里也在打鼓。
“傻柱,你这儿怎么回事啊!既然把棒梗弄到后厨干活,说好的收徒,这怎么一点真本事不教?你就那么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就是啊傻柱,我可是听说你们厂后厨流动性挺大,一般进去真想学本事的人都跟流水席似的,一波接着一波都辞职不干了,为嘛啊!”
“暂且先不说别人,这棒梗他也不是别人啊,是秦淮茹的亲儿子,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被提到名的秦淮茹此时已经泪眼婆娑,大家说的她怎会不明白。
因为傻柱有私心,谭家菜的独门手艺必须传给他心里所想的那一人,就连何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