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家商量完毕后,已经很晚了,因为这件事引起的风波,南锣鼓巷几乎每个院子都号称门不闭户,这下天刚擦黑都大门紧闭起来。
生怕有外人进来抢孩子,偷人!
这事儿的号召力还得是老易啊!
除了他谁能做到这份上!难!
深夜,阎阜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饶有兴致的他看着打鼾的马雪华,一个劲的叹着气。
如今一家三口还挤在这个破旧的小屋里,除了不方便没有任何优点。
阎解成阎解放毕竟都大了,便租用了旁边的耳房。
正当他筹划怎么才能买下旁边那间房的时候,隐约听到一阵响动。
“嘶……什么声音!”
本就睡意浅,这会儿更精神了。
你说是敲门声吧,还差点劲,力度响声都不对啊!
你要是是哼唧声吧,还不太对,谁家大半夜瞎鼓动办事传这么远?
难道是小偷?
人贩子?
进来偷人!
想着,阎阜贵扑棱一下坐起来,吓得一旁的马雪华只觉得旁边有东西忽悠一下动了,迷迷糊糊间胡乱的抓起来。
“是谁啊,谁来了!”
被马雪华这么神神叨叨的一番操作,阎阜贵更加深信就是从门外传来的声音。
至于是谁不得而知!
哼哼,又来我们院霍霍人捣乱?
休想!
也不问问我这个门神答不答应!
说罢,阎阜贵披上上衣,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马雪华,锁好门关好窗,谁叫门都不许开。
随后小心翼翼的开了门一路小碎步直奔后院跑去。
老阎此举正是去摇人了,他一个干巴瘦老头才有多大力气,真要是跟逮人对立起来,首先从气势上输了。
至于为啥不叫住在隔壁的俩儿子,不是怀疑他俩的实力,而是藏了个小心思,万一来者不善,他可不想自家人受伤。
而这能立功的事儿又不想错过,所以一路朝着刘海中家里跑去。
他家壮丁多啊,而且人高马大的,打起架来绝对是把好手。
“老刘,快醒醒别睡啦!外头有情况!赶紧的抄家伙!”
“老刘!老刘!”
为了不打草惊蛇,就连敲门声都小之又小。
“不行,光老刘一家也不够,在多叫些人!”
想着,阎阜贵陆陆续续敲响了后院所有住户的家门,大家伙都一脸懵逼的叫起来了。
“千万别开灯,惊了鸟就逮不到人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番话,就算觉再大也瞬间清醒了。
“你说什么三大爷?逮谁?出什么事了?”
“一大爷你快走两步,咱们院出事了!赶紧的你!”
大伙瞬间阎阜贵为了起来,而后听他一番分析,都不约而同的朝着大门口的放过去。
虽然看到的只是傻柱家后墙,但仿佛有穿透力一般看到了大门口的情形。
“都赶紧的回家抄家伙啊,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啊,我们要守护我们的家园,守护我们的妻女!”
阎阜贵不愧是老师,做战前动员还是有一套的。
“三大爷,肖科身手敏捷,要不您去把他叫上,以防……意外?”
作为铁粉,刘光天自然知道肖卫国的手段,但三更半夜的把人叫起来又不太妥当,所以脑瓜子也活泛起来。
你不是三大爷吗?
你去叫人!
不过阎阜贵可不想被人抢了功劳,毕竟这事儿他先发现的,一经肖卫国的手指不定就变成什么样了。
立功心切的他果断拒绝了。
“肖科长日理万机不好打扰,一会儿再叫上中院的人,肯定能一举拿下。”
说罢,一群人抄着家伙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中院,搜集了一些人后直奔前院。
九十五号大院自打住满以来,人心就没这么齐过,所有人蹑手蹑脚的直达大门口,而那曦曦碎碎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传来。
“我擦,真的有人啊!”
人堆里不知谁叨咕一句,很快,门外的动静就消失了。
阎阜贵立功心切实在等不了了,给了老刘一个眼神随后小手紧倒腾,快速的拉开门栓将大门打开。
顷刻间一个东西呼通一声倒在了门槛上。
阎阜贵下意识的抄起铁锹闷上去,咣当一声清脆的开瓜声传来。
嘎嘎!
院里全员静默……
就这?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个人就搞定了?
这贼人也不中用啊!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说,来我们院有何目的……”
光天几人大声呵斥着,但越说声音越小……
待大家伙定睛瞧上一眼之后,都吓得纷纷后退。
“妈呀,这是死人吧!”
“该不会被阎老师敲死了吧!”
“这人血呼啦的,还能有气?”
……
顷刻间,所有人后退到两米开外,谁都不敢上前一探究竟。
就连刚刚出手的阎阜贵也吓懵逼了,自己这么厉害的吗?
一铁锹就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