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这叫什么事啊,他们打什么啊!”
“许大茂说那叫人话吗?这事儿我支持傻柱!”
“棒梗这孩子,哼,早晚的出事!”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我家棒梗说的有道理,谁把东西偷摸着放我家里了,现在还出来陷害我们,这不是诚心讹钱吗?一大爷,咱们院不能助长这种不良风气啊!”
这才多大会啊,贾张氏居然开口了,现在看来连赔偿的钱都不想拿了。
“贾婶子,你这话怎么说的!明明你偷了东西还抵赖?什么人呐这是,开了眼了!”
“赶紧赔钱,不然这事儿没完!”
“对,上警察局告你去,让你蹲大狱吃窝窝头!”
虽然贾张氏嚣张跋扈,但这么明目张胆的对抗所有人?
当满院子的禽兽白叫的嘛?
“你们还冤枉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贾张氏开始了第一次进攻。
一个高窜起来奔着李婶子几人去了,平时她们几个都不对付,这下愤怒的小火苗已经点燃,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你个老太婆不干人事,手不干净,人更不干净!”
“瞧见的是你偷了东西,背地里没瞧见的指不定还有多少呢!”
“对,偷男人也保不齐!”
一群人开始舌战群儒,你说你的,我骂我的,主打一个互补干扰,但看热闹的听着直咧嘴。
男人打仗主打一个你一拳我一脚对打,但老娘们之间的斗争则杂乱无章法。
五阴白骨抓主打一个猝不及防。
上一秒还吐沫星子满天飞,下一秒手指印已经印在脸上了。
眼看着两伙人越打越激烈。
看热闹的都瞪大眼睛不忍眨眼吗,多么精彩啊!
“天呢,疯了,都彻底疯了!这院还有好吗?”
老张忍不住挠着头吐糟,肖卫国也许久没见过这大场面了,主打一个龇着牙,笑的十分开心。
十几分钟后,中院干的热火朝天,刘海中跟阎阜贵嗓子都喊破了,也没能阻止这场闹剧。
对此两位大爷只能看瞪眼看戏,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在老娘们这边,毕竟这边主打一个新奇。
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李婶子跳起来试图要给贾张氏一脚,但碍于高度不够,出腿失败。
而李三媳妇拽着贾张氏的头发不松手,一开始贾张氏还能一个人大战群儒,但这会儿已经开始体力不支,话到嘴边骂不出来,吐沫星子也少了很多。
不管干什么事,都是一个原则,人多力量大!
这会贾张氏已经被围攻了!
而另一边许大茂跟傻柱也打累了,呼哧带喘的躺在地上无力的望着天。
再看棒梗,居然被两人打成了乌眼青。
“咳咳,这个打也打了……”
“我说诸位,过完了手瘾咱们言归正传吧!贾家是贼肯定没跑了!但究竟是谁,我觉着还有待考究!”
肖卫国再一次拦了刘大脑袋的道,气的刘海中想呼他一巴掌。
“肖卫国,你就先闭嘴吧,我是一大爷,这事儿我来解决。”
“你要是能解决他们压根就不会打起来,靠边站吧您!后边歇着去!大人说话,小孩……你少插嘴!”
肖卫国可不惯着他,一言不合就怼他。
怼的刘大脑袋脑瓜子嗡嗡的。
本来这事儿已经够乱的了,够他消化一阵子,现在又来这出。
好徒弟陈大炮巴巴的跑过来,“肖哥,我也觉着这事儿没这么简单,这院子有个出了名的神偷谁不知道?见天不上学不上班,成天在院里瞎逛当。”
陈大炮越说眼神越滴溜的转,最终定格在躺在地上的棒梗身上。
这会儿棒梗三人已经缓过神来,他的话无疑像定时炸弹似的直接把人炸了出来。
“陈大炮你说谁呢!你有证据吗?”
棒梗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反驳,心里虽然七上八下,但仗着没有当场抓包,依然很狂野。
陈大炮撇撇嘴,表示有证据的话老子就不跟你废话了。
“大炮,瞧瞧你这张嘴没影的事别瞎说,这不是冤枉好同志吗?棒梗虽然偷到大,这院里谁家东西没顺过,这事儿一大爷都不管,你跟这瞎起什么哄!”
说着,肖卫国点上一支烟,这下棒梗非但没有反驳,反而咽了下口水。
虽然年龄不大,但已经是老烟民了。
平时竟满大街的捡烟嘴子过瘾,这下烟味就在眼前,怪馋得慌。
不过他还是理智的,这玩意又不是大烟。
“肖科长,您哪只眼睛瞧见我偷东西了,你这是污蔑,空口白牙的冤枉好人?我呸!”
说着,棒梗还送上一记白眼。
但肖卫国非但没生气,反而晃晃悠悠的走到他身前。
“我说梗子,有些事……还用亲眼看到吗?捕风捉影得事儿多了,还用得着事事都要真凭实据吗?就像……你奶奶跟老易,两人关系正常吗?你用脚趾盖想想这两人关系也非同一般啊!这还用堵到被窝里当场捉奸吗?”
肖卫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只有棒梗一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