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归来对肖卫国暂时来说还没有任何影响,但是到激起傻柱心里的千层浪。
之前这两人跟仇人似的,从小自称为中院跟后院的山大王似的,磕磕绊绊这些年,蛋都踢碎多少回了。
不过这都多大岁数了,心里的芥蒂难不成就一点都没放下嘛?
瞧傻柱这架势也就动动嘴上功夫,碰面了顶多调侃几句。
但许大茂就不同了,已经准备动真格的了。
“老易?你说的都是真的?秦淮茹不光嫁给了傻柱,还给他生了个闺女?”
这踏马老光混都生孩了,自己才从乡下脱苦回来,这个消息绝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家现在不光是孩子他爹,还是厂里的食堂组长!现在专门给领导做饭,平时在食堂连人影都见不到喽!”
眼见着许大茂脾气来了,易中海决定再填一堵墙。
果然这料够猛!
“好啊,傻柱这孙贼过得这么滋润,我他娘得被害的不仅离了婚,还被下放到下面吃苦劳作,他在城里享清福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说着,许大茂直接干了一杯二两牛栏山。
再看易中海,撇着嘴一脸的苦楚,表示他刚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这样的反应。
好人终究不得好报啊!
哎,好人!
这两个伪好人一边在捉摸着怎么报仇,一边在把自己伪装起来,只能说这两人对路子,一丘之貉。
深夜,许大茂喝得伶仃大醉,一晚上都在吐苦水的他这话嗓子都要喊亚了。
整个中院都被许大茂的公鸭嗓吵得睡不着觉,索性有耐不住性子的直接堵在易中海家门口。
“我说易大爷,您老还真是精力充沛啊,这么晚了不睡觉吆喝什么呢!”
陈大炮是大伙的嘴替,心直口快表示忍不了。
易中海也有些醉意,但好在还保持着半分清醒。
“没事没事,这不是老街坊回来了吗?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我这就把人送家去,影响大伙休息了,对不住啊!”
说着,易中海转头进屋准备扶着许大茂回家。
而陈大炮更是秉承着傻柱的光荣传统,成了这院里新一届年轻人的碎嘴子。
“哎呦呦,大茂哥回来了?也不跟大伙打招呼直接就钻进你家喝酒,看来易大爷跟大茂关系不错嘛!”
“就是,岂止是了得啊,简直就跟亲生父子似的!大茂回城第一件事不是回家看父母,而是回院里看易大爷!这足以说明在大茂心里,老易对他有他多重要啊!”
“比亲爹还亲?”
……
瞬间院里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热闹了起来,但这开口半句话就不离爹,爹长爹短的说着老易心里堵得慌。
在酒精催发的作用下,老易当众甩了脸子。
“许大茂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回家后第一个来看我,我很是欣慰!但瞧瞧你们,嘴里说的天花乱坠,实则还不就是在嘲笑我吗?我老易堂堂正正做人,早年因为一时心软办了错事,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杀人不过头顶地,你们这是要逼死我这个老头子吗?”
说着,易中海的眼眶居然湿润了。
这一行为彻底把院里人吓坏了,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人畜无害的老头子,居然被流言逼到绝境。
有些心软的人已经开始同情心泛滥了。
“陈大炮你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说话那么难听就不要再说了!政府都给老易一个机会了,你怎么还过意不去呢!”
“就是,老易不就是没孩子嘛?那也不是人家的错啊,人格有命,都是天注定!”
“咱们院的光棍在这一片可是首屈一指,以后指不定谁娶不上媳妇没孩子呢!”
……
陈大炮听到画风调转,吓得张大嘴巴表示很惊讶。
大家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嘛!
难道都忘了当初都怎么同仇敌忾的?
怎么替傻柱鸣冤的?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陈大炮二话不说抬腿就家去了,这院里老的老小的小,唯独他这个不上不下的光棍没有话语权。
说了也是被你们怼回来,莫不如不说!
“老易别伤心了,大炮那孩子嘴上没个把门的,谁家还没有点难言之隐了,你跟文玲都这么大岁数了,别想这么多了!”
“就是,大炮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
陈大炮都进屋了,还一直外面几位婶子对他的批判,这让他彻底无语了。
自己招谁惹谁了,明明是去压制噪音,结果变成了自我批判。
次日一早,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
上班的忙着赚钱,上学的忙着不迟到,一大早院里没有鸡飞狗跳,但也吵闹声不断。
“妈,我红领巾哪去了!上学不带红领巾不让进校门!”
世乾抱着书包满屋子找红领巾,一路小跑跟肖卫国撞了个满怀。
“你这小子,自己的东西自己不收好,指望着谁帮你呢!”
话说如此,但肖卫国觉得世乾这丢三落四的劲儿跟自己小时候一样,就差别自己弄丢了!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