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疑惑的眼神,贾张氏不削的撇撇嘴。
“鬼鬼祟祟?我在这院子住了半辈子了,我跟这还要鬼鬼祟祟?”
贾张氏欲盖弥彰的解释让众人很是不服气,明明瞧见了你的身影还狡辩。
“老嫂子,刚才咱们院可是来贼了,而且有不少人亲眼看见你在院里横穿,你要是解释不清楚,这贼人的罪名……”
听着刘海中的严肃的口吻,阎阜贵也开始附和,反正无非就是怀疑呗,就是怀疑你,你有什么办法!
“嘶……这个问题可就严重了啊!”
望着一群人面兽心的糙老爷们,贾张氏气的恨不得开口大骂。
踏马自己不就是出去偷偷幽会了吗?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损还喊追贼了?
自己就这么像贼吗?
“说!你刚刚出去干嘛了?是不是棒梗回来了?”
傻柱现在满脑子没别的事,一心想着棒梗。
“你放屁!棒梗在哪我都不知道,这孩子被你吓得有家不敢回,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贾张氏的胡搅蛮缠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傻柱忍无可忍晦气拳头就要打人,要不是秦淮茹及时出现,这会儿贾张氏估计又成猪头了。
“行了,行了,打打闹闹的成合体统,咱们院早年晚上可是都不用上门栓的,这些年……咳咳,经历了这么多事大家都怕了,你要是不把事情解释清楚难以服众!老嫂子,那可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
刘海中严肃的小眼神充满了几分寒意。
贾张氏不得不解释清楚,不然也轮到她吃易中海那碗饭了。
“我……我半夜出去上厕所,这你们也管?管得太款了吧!”
哎呦呵?
上厕所?
王大力跟大刘几人纷纷对视了一眼,表示不相信。
不过得罪人这活儿他们可不干,尤其是对方是难缠的老虞婆。
在众人怀疑的眼神中,刘海中缓缓开口,“厕所不是在外头嘛?你不去前院不开大门上的哪门子厕所?还是说你压根不是去厕所?而是去见谁?”
经过刘海中的一番引领,终究把魔爪伸向了对面的易中海家!
此时易中海人在家里坐,罪名已经犹如泰山压顶一般袭来。
谭文玲听到这席话也有些坐不住了。
看来有些事情瞒不住了……
人家明眼都猜到了,还怎么隐瞒!
“文玲,这事儿……”
屋里老易跟谭文玲好话说尽,如果这次她不帮自己,那可就出大事了。
而贾张氏见难以服众脑瓜子一转,爱咋滴咋滴!
“我……我憋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地儿就尿了!”
啊……
在众人惊呼的目光中,贾张氏也不要脸面了!
被人嫌弃也总比被按上破鞋的罪名强啊!
“不可能!我可是听见外头有人说话叉咕声,至少两个人!”
大刘小声嘀咕着,尽管很低声,但在此时也被无限放大了。
“瞧见没,有人证证明你就是出去见人了!还撒谎?跑到对面上厕所这种谎话都想得出来,还真是不要脸了!啧啧!”
傻柱越说越上头,一个劲的想逼出实话,满脑子都觉得那个人是棒梗。
而老刘则认为上厕所是假,恐怕深夜幽会是真。
就在大家步步紧逼的时候,咯吱一声易中海家的门开了。
一个黑不溜秋的身影身上穿着大裤衩子穿着汗衫,眼神略显迷糊。
刘海中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朝着他摆摆手示意过来。
易中海心里这个气啊,踏马跟自己装大爷,你还嫩了点,自己当大爷的时候,你也就是弟弟!
不过此时的他不敢托大!
在院里人前人后必须做到低调。
把头低的不能低了,这样人设有了,做起坏事也方便了。
“这大半夜的都不睡觉,跟这干嘛呢!”
易中海一脸疑惑的看着众人,而刘海中笑眯眯的小眼神尽是怀疑。
毕竟两人之前可不清不楚的那么些年了,其间老贾都不下去出来找他俩算账。
“老易,你刚才一直在屋里睡觉?”
刘海中直面发问,不带一点拐弯抹角的。
阎阜贵推了下眼镜,表示这么问他能主动承认就怪了。
要是他……哼哼,拐弯抹角的也不能直说。
易中海用力揉了几下眼睛,脸上充满了困意。
“什么意思?这大半夜的不在屋里睡觉,难道打更吗?”
“不是,你们都不睡觉杵这干嘛呢!发生什么事了?”
得!把鸟惊着了,人家还倒打一耙。
刘海中吧嗒吧嗒嘴不在说话,一没抓到现行,二没人证物证的,有些话即使在明了也不能说!
“易大爷,您睡觉可真死性,院里闹出这么大动静,您还能无动于衷?在下佩服佩服!”
王大力忍不住吐糟了两句,其他人也得眼神也尽显怀疑。
不过易中海却依旧气定神闲。
“嗨,以前我就有失眠的毛病,不过这些年……白天干体力活累的要命,晚上沾枕头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