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尴尬的杵在那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而谭文玲冷清的态度并没有转变。
老易曾经对她的伤害不亚于傻柱!
随后只听噗通一声,易中海居然给谭文玲跪下了!
眼里饱含泪花,双手颤抖的拉着谭文玲的手。
“是我错了……是我对不住你!这些年跟着我受委屈了!我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能原谅我吗?”
看着眼前这个糙汉子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谭文玲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不禁有些心疼!
“哎……老易啊!你……”
谭文玲实在无话可说,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真的知错了吗?”
其实谭文玲想问清楚他跟贾张氏到底怎么回事,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这件事的分量在心里也淡了。
受伤的心也看淡了!
他进去这些年,贾张氏过得什么日子她也看在眼里,又忍不住有些怜惜。
“知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骗你!往后无论什么事儿我都不会在骗你,你就原谅我吧!”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道歉来的很快,也不知道走没走心。
这一把操作倒是把谭文玲感动的够呛!
要是放在以前,易中海会对她说这话吗?
肯定不会,现在他能知错就改,她的心也动摇了!
“好,如果往后你不招惹是非,在院里不与任何人作对为难,我就原谅你!”
谭文玲的话意思很明确,当初他进去可能跟肖卫国有关系,她心里预测老易一出来恐怕就要找肖卫国的麻烦。
所以才出此言!
但老易笑着摇摇头,“自己种的因,就要承担后果!你放心,往后在院里我低头做人……”
见老易这么可怜,谭文玲终于绷不住放声大哭,好像诉说着这些年自己的委屈。
老两口就此和好,一个拥抱泯恩仇。
可是站在中院的贾张氏思绪已经不知飞到哪了,老易虽然回来了。
但是再也进不去厂子了,不再是钳工的他能干些什么,还能帮到自己吗?
贾张氏的心跟长草了似的,全身心的扑在易中海身上。
屋里的贾东旭看出异样,但有些话只能默默地放在心底。
如今要靠着年过五十的母亲维持家用,她也不容易!
唯一的盼头就是棒梗,再等几年棒梗大了就能参加工作了,或许全家的经济危机也能缓和点。
刚维持了两年的和平小院,再次被易中海的回归而打乱。
全院上下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中,毕竟老易来了个大变活人。
次日一早,易中海早早的出门给谭文静买了早餐,一碗豆汁外加几根油条,充满了对媳妇的爱啊!
回来时经过阎阜贵家门口,他居然第一次没惦记别人东西!
因为阎阜贵已经体验过易中海的力道了,他害怕这些年他变成了莽夫,自己可不想因此结仇。
更何况此时老易家的状况跟曾经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身为管事大爷,也不能带头薅羊毛!
“老阎你还是老样子,一早就浇花,还是那么勤劳!”
易中海明显话里有话,但听起来却没有什么瑕疵。
阎阜贵默默的点头笑了笑,“嘿嘿,这么多年习惯了,您这是……哎呦呵,豆汁?不错嘛,早餐就要吃的营养,赶紧回去趁热喝吧!”
易中海微微皱了下眉头,要是搁以往阎阜贵还不薅他一根油条,今天不但没有,还一副笑脸相迎的态度。
这让老易有些摸不着头脑。
从前院到中院一路走过来,碰见几个上学的孩子还有几个上班的,有主动跟他打招呼的,也有全当没看见的。
这就是人情世故!
易中海已经习惯了,不在乎!
毕竟自己的身份特殊,能回到院里稳妥住下就不错了。
“易爷爷,您手里的拿的是……”
就在老易准备往家里走的时候,却被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叫住!
听着有些熟悉……
待他回头一看,居然是棒梗。
好家伙,昨天没仔细看他,此时的他已经妥妥的一个半大小伙子了,个子高高的不说,也不再那么胖呼,高高瘦瘦的很是精神。
只是处于变声器,说话声音有些沙哑罢了。
“棒梗,一晃你都这么大了……啧啧!”
老易看着棒梗摇头感叹,自己进去这些年时光飞逝,在棒梗身上体现的林凌尽致。
那是棒梗还是个半大孩子!
棒梗笑着走进身,他才不在意老易的抒情回忆,“易爷爷,您跟哪买的油条豆汁啊,闻着味还不错,回头我也给我奶奶买一份!”
听到他奶奶,老易的手吓得不由得紧张的几分。
自己刚回来,正是立人设必须好好表现,让大家放心的时候,可不能栽到贾张氏身上。
“就在出了胡同口右拐那家,或许还是当年的味道吧!”
说完,易中海笑着往屋里走,而棒梗皱着眉环抱起肩膀,一脸的不顺意。
这个老头子怎么就不懂事呢!
“肖哥,肖哥,您昨儿回来的晚,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