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标是许大茂,阎老西只是跟着吃瓜捞而已,他并没有在意。
但却把阎阜贵气的火冒三丈。
原本还以为送走了老大老二,终于轮到老三当家做主了,这下倒好,空降一个一大爷不说,连二大爷的位置也还有这么多人跟自己争。
踏马的半辈子白活了。
陈大炮见阎解成跳了出来,也紧随其后。
“我也要参加!”
未等肖卫国开口,阎阜贵随手将大茶缸啪的摔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大茶缸都摔掉漆了。
“反了你们!”
话音未落,由肖卫国带头瞪大眼睛表示十分惊恐。
阎阜贵这是被逼急了。
看着众人惊恐的表情,阎阜贵收敛了一些,毕竟自己是教书育人的园丁,可不兴这么闹。
“老阎,你身为人民教师就冲你这强硬急头白脸的态度别说竞选二大爷了,就连三大爷你也别想当了。”
肖卫国愤怒的斥责着,好好说话不行嘛,一个院住着非得闹得鸡飞狗跳。
阎阜贵也自知态度不好,脸上挂相了。
“我这一着急说错话了,都怪这几个半大小子,就你们还竞选管事大爷,毛都没长齐该干嘛干嘛去,别跟这添乱!”
“行了老阎,你赶紧歇着吧,咱们不管怎么竞争,都一个院住着跑不了,为何不心平气和的呢!”
阎阜贵已经心虚了,愧疚中带着一丝惧怕。
“好了好了大家伙,我说话语气态度不太好,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不过这也丝毫不影响我对院里大家伙的感情。”
听阎阜贵这么说,院里诸位的表情缓和了些。
而他环视大院一圈,犀利的眼神不断捕捉,放眼整个大院,自己最大的竞争者除了老刘就是肖卫国。
肖卫国啊肖卫国,我谢谢你!
我谢谢你全家!
阎阜贵咬牙切齿的盯着肖卫国,但肖卫国却不搭理他,正在畅谈竞选二大爷的事儿。
阎解成嗅到了气氛不对,早就有多远滚多远了,虽然阎阜贵不会像刘胖子似的家暴。
但他会用自己独立独行的方式惩治自己,比如按月往家里交的伙食费,或是以后自己结婚的房子彩礼,各个方面多种角度,他会无所不用其能的往回找补。
可被阎解成这么一闹,院里不少人都来凑热闹,肖卫国一看这情形不太对啊,二大爷的门槛就这么低嘛!
什么猫啊狗啊都能当管事大爷?
开玩笑!
“这个大家先静一静啊,我说两句!管事大爷名为管事,实则要为大院做贡献的,既然大家这么踊跃的报名,那就先来说一说,你究竟能为大院做什么,看看你的说词能不能服众。”
大家还是第一次被公平对待,心里都跟长草了似的,都想试试水。
最先开口的还是老张,身为这次报名年纪最大的长者,自认为是最有资历的人。
但是发言后,大家都觉得也就不过如此。
这跟芸芸众生的自己有啥区别,你行我也行!
随即开始争前恐后的开始演讲,肖卫国越听眉头越紧皱,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次都咋呼起来了。
原来是老易限制了他们的发挥!
哼,这下我当了大院一大爷,咱们就敞开了玩,只要不越矩,不损害自己利益,可劲玩!
玩到九十五号院名声炸裂,打开知名度,混到上到城门里头下到八十里外的葛家庄,要让他们听到九十五号院大名就闻风丧胆。
哈哈,同志们,我带你们一起嗨!
什么?
娶不上媳妇?
那你怪谁,这事儿必须趁早下手,下手越晚名声越臭,哪家好姑娘愿意嫁进来。
嫁不出去?
哼哼,还有一招,院里自产自销?
那可就有热闹看喽!
肖卫国越想越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鹅声。
许大茂那边正侃侃而谈呢,听到肖卫国的笑声开始怀疑人生了。
“肖哥……不,那个……”
“叫我一大爷!”
严肃的声音透露着几分寒意,许大茂毕竟跟肖卫国同辈,他实在叫不出口啊。
可是人家现在是一大爷,竞选二大爷这事儿说不定还得靠他呢!
许大茂犹豫再三,跟挤尿似的,吭哧瘪肚的。
“一……大爷!”
“您笑什么呀,我这自我评价不对吗?”
虽然结结巴巴,但许大茂起了带头作用,往后同辈分的见了面都能张开嘴了。
“哪有的事儿大茂,你一大爷我说话必须算话,不像某些人打着为大家着想的口号不干人事。”
“见你这样积极,我深表欣慰呀!继续说……”
说着肖卫国露出慈祥的笑,看的许大茂浑身起鸡皮疙瘩。
在瞧瞧躲在角落里的易中海,许大茂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二大爷。
只有跟上肖卫国这条大船才有有鱼吃,不然照他这个笑法,这院子怕是要遭灾了。
再加上陈大炮、许大茂这几个臭搅屎棍子,这院子怕是永无安宁之日了。
不过最终也决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