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里秦京茹直奔秦淮茹家,顺便也给房东李婶子家孩子带着一包果脯。
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李婶子不容易,秦京茹也不吝啬,知道李婶子一直很照顾她姐,便时不时送些好吃的。
看着小当啃着驴打滚,秦淮茹心里越发难受了。
“京茹,刚才我碰见傻柱了,看样子八成有天大的喜事似的,高兴地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秦京茹噗嗤一声笑了,此时的秦淮茹再也不像平日那么气定神闲,一提到傻柱精神就紧绷。
“姐,这事儿卫国不是都交代过了吗,你只管安安稳稳的等着傻柱来求婚,咱可不能自掉身价去攀附他,不然他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了。”
“但我一看到傻柱穿上相亲那身衣服我就心慌……我就怕……”
“哎呦我的好姐姐,您就稳坐泰山擎好吧,卫国办事你好不放心?”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她知道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好,毕竟女追男隔层纱,往后真要是结了婚,自己也不想背上攀附的名声。
次日一早,傻柱吃饱了饭就开始收拾屋子,这勤快劲可是从没有过的。
秦淮茹上班经过中院忍不住往屋里瞟几眼,看见傻柱这么勤快,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一天班下来,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满脑子都是傻柱曾经帮助自己的画面,这个男人已经不知不觉中刻在了她的心里。
只是自己以前不知道罢了。
下班大家陆续回到院子,贾张氏依旧拉着驴脸倒着尿壶,虽然贾东旭已经控住水量了,但架不住真饿啊,他还想把仅存得了粮食留给棒梗呢,所以自己只能灌个水饱。
到了做饭的时间,贾张氏往了下袖子,拍了下身上的灰尘,整理好心情,带着棒梗直奔易中海家。
听见敲门声,易中海不仅手抖了,筷子掉在桌上,就连腿也不知不觉的颤抖起来。
一大妈一脸的无奈,想要说破但却不能直言。
毕竟当家的没发话,她一个不赚钱不能生育的女人没有决定权。
在第二番叫门后,易中海示意一大妈去开门。
打开门,一大妈笑脸相迎,强撑着场面。
可棒梗却自顾自的跑进去像在自家似的,坐下来直接就吃。
这可让一大妈心里不痛快了。
“他一大妈您别见怪,棒梗这孩子也是饿急了,我们吃完就走,您忙您呢的不用管我们。”
说着,贾张氏越过一大妈也进了屋,想到自己家似的,到碗柜里拿出碗跟筷子,抄起白馒头开吃。
听着狼吞虎咽的声音,易中海放下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自己造的什么孽啊,被她黏上了不说,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越想自己越像个冤大头。
不行,吃完这顿饭必须找他把事情说清楚。
饭桌上,棒梗跟贾张氏吃的满嘴流油,一桌子的素材愣是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
喝着白菜汤滋溜滋溜的汗流浃背。
“一奶奶,明天咱们吃肉行吗?”
棒梗将仅剩的菜汤塞进肚表示还没吃饱,毕竟肉才是最扛饿的,这菜汤就是喝一盆,几泡尿就撒出去了。
一大妈绷着脸一脸的不悦,看了眼贾张氏用打了铁的袖子擦了下嘴巴,看着饭碗咽不下去。
“嫂子,我们家虽然就两口人,但定量有限,就这一周就已经把一个月的肉票吃完了,白面也所剩无几,我们俩还要生活的啊!”
一大妈的话已经很明显了,但贾张氏愣是装作听不懂。
“是啊,这年头谁家都不好过,我家还有一个躺平的残废呢,我上哪说理去啊!”
说着,眼泪就在眼圈打转,三角眼时不时的瞥着易中海。
似乎在提醒他别这个时候嫌弃我们,当初钻菜窖的时候你可不这样。
一大妈十分不悦,索性准备直截了当的说白了。
“老嫂子,老易虽是院里一大爷,但为你们贾家做的也够多了,以后你们也不用到饭点就来家里,我们平时就做两个人的饭菜,还真没有多余的。”
“但你家要是实在过不下去,我们倒是送点棒子面。”
说完一大妈开始拾到碗筷,贾张氏将不高兴写在脸上,但这事儿自己实在不占理,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临走前暗示易中海跟她出来。
屋前,贾张氏低语了一句便离开了,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看来有时候真得逼她一把,不然自己就被她稀里糊涂的拿捏了。
“请问何雨柱住这吗?”
前院各家各户都在吃晚饭,听到门外有人大喊了一声,阎阜贵立马扒拉口饭跑出门。
他一定要得到这院里第一手消息。
阎阜贵定睛一看,嘴里的饭瞬间不香了。
瞧着阵势一老一少,一个酷似媒婆长着一颗标准的黑痣,一个温柔而雅气质不凡。
难道这是……
“你们找傻柱…呸,找何雨柱什么事?”
年轻女子捂着嘴忍不住笑了下,何雨柱这名字听起来还好,但傻柱画风可就变了。
“这是我们跟何雨柱之间的事儿,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