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前院连个人影都没有,但中院人声鼎沸。
不用想肯定是傻柱回来了,不然在这院子里没什么事能搞起这么大波澜,毕竟这院的禽兽见多识广,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试问谁人没见过大世面。
来到中院,只见一个个黑压压的小脑袋瓜都低头探着。
“你们这是干嘛呢,跟在动物园看动物似的,有什么稀奇事?”
肖卫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儿打入了敌人内部。
刘家两兄弟还有陈大炮几人赶紧凑上来,“肖哥,咱们院出大事了傻柱被打了!”
“什么?傻柱被打了?”
“是啊,我跟你说肖哥……”
那边许大茂刚要过来凑热闹,毕竟能混上一支烟享受一下。
但却被娄晓娥揪着耳朵拽回家了。
大茂兄,只能说祝你好运,自求多福吧!
“听说傻柱被七八个彪形大汉打了,而且当场七窍血流不止。”
“场面要多惨有多惨,血腥到不能看。”
……
两兄弟把知道的知无不言,但肖卫国也来上一句,“是啊,如果不是我帮他报警,那今天回院里的就不是傻柱,而是他的尸体,你们说惨不惨!”
几人一听都愣了,这里面有肖哥什么事啊!
但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易中海正眼睛眯成一条缝带着仇恨怒视着肖卫国。
“嘿嘿嘿,躺地上干嘛呀,是不是四九城爷们,就这么点尿性?”
说着,肖卫国上前踢上两脚,傻柱跟头猪似的,拱了拱然后继续躺平。
“我不管,我心烦,我难受,今天这事儿除了咱们院的人没人知道我去相亲,肯定是咱们院的人在暗中搞破坏,坏了我的好事,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好家伙,原来傻柱想跟无赖讨要说法,所以只能用无赖的方法了。
“不是柱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压根都不知道你要相亲的事,你凭什么怪我们呀!”
“对啊,你什么时候跟我说你要相亲了,我家压根就不知道,你可不能这么冤枉好人。”
住在中院跟后院的几家邻居纷纷为自己开脱解释,事实也即使如此,人家见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回来后也没跟院里人闲聊,就这一两天的事人家压根就不清楚。
但傻柱大腿一横,直接摆烂。
“我不管,我的事儿只有院里人知道,肯定是有人嫉妒我要相亲诚心坏我事儿,如果找不出幕后真凶,那我……那我就……”
“那你就一直跟地上躺着,躺着有用的话给你两条腿也是浪费,还不如嫁接给贾东旭。”
肖卫国冷言冷语的说着,但提到贾东旭,贾张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事儿跟我家可没关系,我也是刚刚知道傻柱去相亲的事儿,我一个老婆子既要上班,还要照顾残的还得拉扯小的……”
“对,贾大妈主要是没空出时间来,要是有时间一准将今天的事儿遏制到摇篮里,让傻柱连这大门都出不去!也就没有以后这些啰嗦事了。”
“嘶……”
“肖科长,您可不能乱说话啊,傻柱现在跟疯狗似的乱咬人,我家可没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儿,别忘我们家泼脏水。”
说着,贾张氏居然勉强挤出一抹眼泪,听得众人心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其实挺可怜的。
但下一秒肖卫国甩甩头,将这种善良的想法甩出去,以贾张氏的性格要是傻柱相亲肯定第一个冲出去阻拦。
毕竟现在饭盒就时有时无的,全靠抢才能得到,日后有人管傻柱了,他们恐怕连饭盒的影都抓不到。
“傻柱,这事儿冤有头债有主,你就躺一天也不见得找出坏人,毕竟你得有证据啊!”
阎阜贵忍不住吐糟一句,但肖卫国立马接上。
“三大爷,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可是第一首得知傻柱要相亲的消息,该不会是您?”
阎阜贵推了下眼镜,略显慌张,刚要开口解释,看热闹的纷纷开口。
毕竟大家都想尽快找出真凶,不然谁都有嫌疑。
“肖科长这话说的不错,那日我正在门口抽烟,明眼瞧见傻柱进院就跟三大爷提了嘴相亲的事儿。”
“对,这事儿我也能证明。”
前院老张跟刘婶儿家纷纷开口证明,这可把阎阜贵急坏了。
被自己没错过的事儿扣上屎盆子,这滋味可不好受。
“这话说的可不对,我虽然是第一个知道的,但随后就告诉中院老张了,再说了,我跟傻柱平日里也无冤无仇,我家解成结婚我还指望着他掌勺呢,怎么会得罪他?”
阎阜贵振振有词的解释着,句句是理,傻柱想了一番觉得也在理,就把阎阜贵排除在外了。
紧跟着又是后院老张,就这么一一排查下去,就算是人家干的,人家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傻柱都点点头觉得在理。
直到肖卫国瞥了易中海一眼,老易眼神立马躲闪开,生怕肖卫国提及到自己。
“傻柱,照你这么个问法早就打草惊蛇了,我看不如直接报警算了,毕竟有好心人花钱雇佣了几个混混打你,那混混肯定见过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