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其实有件事弟弟我不知从何开口…”
刚进嘴的茶水噗嗤一声,肖卫国一个没忍住全喷许大茂脸上了。
“猫哥您抬举,您是哥哥,我是弟弟!”
许大茂用手玛索一把脸,“肖哥您这什么茶叶味真不赖。”
肖卫国撇了他一眼,觉得这小子没憋好屁竟打岔,“有事快说,没事滚蛋,别耽误我搂媳妇睡觉。”
秦京茹在一旁羞羞的笑了,恨不得许大茂立刻马上消失。
“嘿嘿,肖哥!不都说人生三大喜事嘛,久旱逢甘雨、他家遇故知、洞房花烛夜。”
肖卫国讪讪一笑,拍拍许大茂肩膀,“猫哥,你该不会……被人睡了?”
许大茂嘶的一声直拍大腿,“要不说咱俩是亲哥俩呢,还是你了解我。不过不是别人睡我,是哥们我要结婚了。”
什么?
这么快?
前不久许大茂才提及要相亲的事儿,这才十天直接步入洞房了?
难道不是娄晓娥?
“谁家好姑娘愿意嫁给你啊?”
秦京茹在一旁终于绷不住笑出声,这两人聊天太有意思了。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肖哥,就哥们我这人品可四九城打着灯笼难找啊,不过这次哥们可赚大发了,你猜姑娘是谁?”
瞧许大茂这嘚瑟样,这还用猜嘛!
看来娄半成已经着急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急把女儿嫁给这个大驴脸,三代贫农工人阶级身份,简直就是起风时的护身符。
白素兰平时没少做谭雅丽的工作,这不就把人家姑娘哄到手了吗!
不得不说,许大茂是躺赢啊!
“你猜?”
许大茂还在那嘚瑟,肖卫国懒得搭理他。
“爱谁谁,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不削的吧嗒吧嗒嘴,“肖哥,你大胆的猜,往大了猜!”
秦京茹也好奇的走过来凑热闹,肖卫国给许大茂续了杯茶,“非让我猜?我要是猜对了你能把媳妇送我……”
许大茂赶紧捂着肖卫国的嘴,“肖哥,嫂子在身后呢!”
“我没意见,只要你愿意!”
这番话直接把许大茂怼无语了哭笑不得,这两口子什么人呀,这简直就是虎狼之窝啊!
“嫂子……嫂子宰相肚里能撑船,佩服佩服!”
“得了别贫了,有事赶紧说。”
许大茂也不穷显摆了,生怕这两口子把新媳妇劫他们家来。
“结婚那天…自行车能不能借我,你也知道厂里分给我那车拿不出手啊!”
肖卫国觉着是正事,便一口答应下来,许大茂兴奋的直拍手。
这新媳妇他铁定能风风光光的娶回家了!
傍晚,院里静悄悄,而秦京茹正体验着身体轻度痉挛,血液中的含氧量在减少,呼吸加快,时而传出不间断的尖叫。
一个半小时后,肖卫国翻个身直接睡了,而秦京茹两眼放空,双腿有些抖动。
要不是在农村一直干农活锻炼体力,这会儿怕是早就昏厥了,已经连续三天了, 她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转头看着这个让自己发狂的男人,秦京茹抿着小嘴露出妩媚的笑。
不过心里还是隐隐担心明晚该怎么办?
次日一早白素兰回来收拾房子,许大茂要结婚的消息在院里传遍了,阎阜贵差点没气出心梗。
以许伍德的品行恨不得把女方吹上天,什么娄半成,直接吹成了娄满城。
酒席婚礼用度全都是女方出钱搞定,这也就意味着许大茂的婚礼酒席甚至比肖卫国的规格还要高一个级别。
这可把阎老西愁坏了,院里一个接着一个结婚本是喜事儿,但轮到他这黄花菜凉了不说,席面落差太大。
“你说许家祖坟是不是冒青烟了,凭什么许大茂能娶上富豪家的闺女,凭什么我们家……”
“得得得,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他娶谁跟咱们没关系,大资本家的女儿你敢要?还不够丢人的呢!”
“爸,有什么好丢人的,至少以后过得体面!”
阎解成说的也是大多数人的心里话,大资本家又怎么了,眼下至少吃饱穿暖。
只不过碍于思想觉悟政治立场,大多数人不敢说罢了。
阎阜贵指着阎解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思想教育课。
最后研究出了最新方案,既然你们的席面大鱼大肉跟满汉全席似的,那我们老阎家就是一股清流。
轧钢厂
午后上工的铃声响起后,紧跟着播放了振奋人心的时代歌曲。
咱们工人有力量
进了车间就不一样
让生命拥抱着每次曙光
一辈子让梦自由飞翔
咱们工人有力量
……
这是这个时代的红歌,广为传唱。
几乎刻进了每个工人的骨子里,肖卫国跟着哼唱着曲调,来到车间。
张翠芳已经顶岗进车间了,他实在好奇忍不住想看看,这个好吃懒惰的老婆子在这怎么偷奸耍滑的。
一车间分为多个组,易中海在钳工一组,刘海中在锻工八组,这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