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双手麻利的将玉录玳身上的衣服褪去,如今的天气,倒也不怕玉录玳冻着。
那两个奶嬷嬷看事情无力回天,吓得跪倒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奴婢知错了!求主子开恩,求主子饶命……”
夏露一看这表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连忙跪倒在地,“奴婢失察,请主子降罪。”
袁媛没有开口说话,将奶团子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着她身上的皮肤。
奶团子身上倒是白净,没有什么胎记,丢了都不好找,这般想着。袁媛不由啐了自己一口,这都什么破想法。
待翻过奶团子的身体,看到粉嫩的小屁股时,袁媛的拳头忍不住硬了。
只见小姑娘的屁股上出现了大面积的红痕,甚至还有一些地方都破皮了,隐隐有些血丝渗透出来,看样子时间不短了,怪不得她喊疼,。
小孩子的皮肤本就娇嫩,玉录玳满打满算不过一岁半的年纪,还不怎么能控制排泄,平常都是拉在尿布上奶嬷嬷收拾的,若尿布及时更换,她的屁股根本不会出现这般大面积的红痕。
知道了玉录玳疼痛的原因,袁媛也就不着急了,她轻手轻脚的又将衣服给玉录玳套上,轻声问了一句,“夏露,你跟着本宫多久了?”
跪在地上的夏露愣了愣,随即回答道,“奴婢自格格三岁便跟随左右。”
“那么长时间了啊……”
袁媛感慨,“可跟着本宫这么久了,你都不知道本宫有多在意本宫的孩子吗?”
怒气陡然间迸发出来,整个内室落针可闻,见袁媛怀里的玉录玳都绷住了呼吸,愣愣的盯着袁媛。
“主子恕罪!”
夏露也不敢辩解,这段时间德妃养病,其余妃嫔尽皆观望着德妃的笑话,万岁爷虽然伤心六阿哥去了,但该宠幸的妃嫔一个都没有少, 她就是看不惯不过一时得了势的人那副嘴脸,过于关注了宫里头的动向,反倒是忽略了自家主子和小主子。
袁媛看着夏露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良久没有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额娘…花花。”
老实窝在袁媛怀里的玉录玳觉得无聊,便开始指着桌子上新采来的月季,不安分的扭动着。
被她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不少。
袁媛将花瓶里的月季取了一朵放在奶团子手上,然后开口道,
“念在你是初犯,自去领十板子,再有下次,便收拾东西回乌雅家去吧。”
闻言,夏露松了口气,又重重的磕了个响头,“奴婢谢主子恩典。”
“至于她们两个……”袁媛顿了一下,“每个人打三十板子,让王福好好审审,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的手伸的那么长,都伸到本宫的玉录玳身上了。”
“娘娘饶命啊!奴才只是一时不察,没有注意格格拉了,娘娘饶命……”
“是。”
夏露领命,很快便叫来了几个小太监,将两个奶嬷嬷拉了下去。
内室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玉录玳安稳的窝在袁媛怀里揪着花瓣,将周围的地面上撒的凌乱,袁媛好笑的伸手接过一些碎花瓣,撒到小丫头粉嫩的额头上。
“哇……”
奶团子惊呼一声,揪花瓣揪的更起劲了。
还特意放到袁媛手里示意她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