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动画角色在现实中都有迹可循,那钟表小子对应的,毫无疑问就是‘钟表匠’了。”
听加拉赫提起了钟表小子,姬子索性就顺着这个苗头开始问下去。
“他是哈努兄弟的伙伴,是美梦小镇最初的几名成员之一,这是否可以理解为历史上的‘钟表匠’也亲身参与了那场战争。并且站在阿斯德纳这边?”
“那是场声势浩大的独立战争,假面愚者、无名客、虚构史学家、悲悼伶人、厄兆先锋……哈努努在一众同伴和天外来客的帮助下平定了战乱。”
“自然,那其中也包括了日后的‘钟表匠’。”】
众人:“……”
这些人……除了无名客,其他的几个光听名字就感觉不是什么正面角色。
了解行情的铁道组:“……”
夭寿啦,假面愚者居然和悲悼伶人站一起啦!
通过花火和桑博的视角,众人大概也清楚了假面愚者的作风——有底线的如沐清风,没底线的能在你的deadline边上反复横跳。
听说同为乐子神的信徒……好吧,悲悼伶人好像是被迫成为乐子神信徒的一群苦行僧,假面愚者还老是喜欢去偷他们的面具。
但总而言之,这两方势力应该是水火不相容的才对,怎么在阿斯德纳就不一样了?
难道说,是公司当时的恶行已经到了酒馆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吗?
众人好奇的视线在花火的身上打量着。
要是桑博的话那还有点可能,可如果是花火的话……
咦惹……难以想象。
桑博:果然,这波全靠同行衬托。只有见过了没有底线的假面愚者,你们才能明白寒腿叔叔的好!
花火:(●ˇ?ˇ●)~
“有没有一种可能,去帮忙的只有悲悼伶人,我们酒馆就纯粹是去看热闹、找乐子的?”
花火的一句话打碎了众人猜想。
“毕竟,家族、公司,还有阿斯德纳本地人的三方混战,这可是不亚于琥珀王花了三个琥珀纪打爆繁育的大乐子啊!”
“我们怎么可能不掺和一脚?”
众人:“……”
果然,乐子人还是那个乐子人,我们怎么会觉得他们是看不下去了才出手帮忙的?
和花火比起来,桑博简直不像个假面愚者。
桑博:……家人们,谁懂啊,我居然因为“善”而被质疑专业水平了?!
【“可这么一算……‘钟表匠’岂不是活了好几百年?”
掰着手指头的三月七懵懂地询问道。
“不知道。”加拉赫虽然知无不言,但不知道的事就是不知道,“我认识米哈伊尔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钟表匠’了,也可能是继承的名号吧。”
三月七:“……”
“额……治安官先生,你多大了?”
听到三月七的这个问题,加拉赫将注视着钟表小子雕像的视线收了回来。
他顶着一张大叔脸,还带着胡渣的下巴一开一合。
“……十三岁。”
三月七:“……怎么看都不可能吧?!”】
“怎么看都不可能吧?!”
三月七的吐槽和画面里的自己重叠在了一起,让人实在没法不承认她俩就是一个人。
她瞪着大大的铜铃,像只仓鼠似的从流萤的肩膀处探头望去,看向那个人畜无害的加拉赫。
流萤:“那个……为什么要躲在我的身后?”
此时,一只看着自己的好姬友和女朋友贴贴的星,因为自己看得见却吃不到而哭晕在了妈妈的怀里。
“我们可还没抓到杀死知更鸟和你的凶手,万一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大叔是狼呢?”
因为实在不起眼,所以画面里的列车组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这个知道不少秘辛的大叔。
但在画外,三月七却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对方为什么那么“热情”地与她们分享情报?明明家族的其他人都不搭理她们。
加拉赫:“……”
好敏锐的小姑娘,她真不是“终末”的人吗?
之前砂金的事情她也说到了,这真的没法不让人怀疑一下。
砂金:“……”
我就说嘛,这星穹列车的家伙们一个比一个邪门。
一个能修好星神造物的“普通”人类、一个随身携带黑洞的老登、一只星核成精的不知名生物、一个言出法随的冰脑阔、一个持明龙尊的转世,还有一个能训斥两大星神(阿基维利、阿哈~)的毛绒玩具。
TNND,匹配机制有问题,这怎么玩?!
【“哈努努解放了边陲监狱,但没来得及看见和平就走了。直到历史上的‘钟表匠’向家族抛出橄榄枝,试图将这座监狱打造成觥筹交错的盛会之星……‘匹诺康尼’才获得了它如今的名字,走上面向群星的舞台。”
“可是,你前面明明说‘钟表匠’是家族的背叛者?你还说自己是他的同伴,所以你也……”三月七不管在哪里都是最显眼的那个。
“我不是他的同伴。”加拉赫出言纠正道,“是他众多‘孩子’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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