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的回归只是个插曲。
由于夙愿已成,试图打消众人猜忌的奥托妄图借空间之手洗白自己,却不料遭到了空间的抹黑(虽然这俩货在这方面没什么区别),最后只能灰扭扭的离开,绝不再提刚才的事。
有了空间的作保,德丽莎得到了奥托从今往后一直到她生命消散为止的奥托所有权,并得到了每天恢复一划的令咒保证。
现在的他正在尽力向卡莲解释他五百年来的破事,家庭矛盾日趋严重。
让我们为勇敢回归的前任大主教献上衷心的祝愿!
好了,没时间在为奥托没有光芒的未来祈祷了,下面走来的是连高中都没毕业就学会了拿棒球棍和崩坏兽互殴,真正的棒球侠鼻祖,并在大彻大悟过后练就了一嘴谜语的世界蛇尊主·凯文。
暗下的画面亮了起来,要开始答案解析了。
【“抱歉……我……我不记得你。”
一个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老人看着面前的这位白发蓝瞳的少年,却始终没能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到对方的身影。
“——卡斯兰娜。”
那时的凯文还没有那么冰冷,至少在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温度。
“卡斯兰娜?没听过的名字……”
然而,即使听到了男孩的姓名,老人却依旧没能想起。
也是,你不能要求一个快要坐化的老头记住一个本就不熟悉的人。
“我曾经听过你的每一场宣讲。”】
凯文·卡斯兰娜看向那个ProMax版的自己,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
这家伙真的是未来的我吗?
男孩想起了自己过去与梅的一次交谈,他当时的回答好像是个十分消极的答案。
所以,这就是报应?
站在他身边的梅也在看着那个长大之后的男孩,眼神中充满了心疼。
能让凯文变成这样……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所以,女朋友关心未来的自己,这对现在的自己来说,算不算是一种NTR ?
【凯文的宣言是如此的炸裂,以至于老人的思维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每一场……哈……”
听过他每一场宣讲的人不可能到现在还如此年轻,但老人却并未从男人的身上看出撒谎的意味。
“……为什么?”
“我也不明白。”
“事实上,在我熟知的人里,存在着视野远远超过你的存在。”
“我本应该回忆起她的每一句话,以此决定自己的每一步行动。”
“——但我不能。”
凯文言简意赅的说明了他的缘由:他早已习惯听从梅的指示去战斗,但在现在的这个时代,她给予的思路已经没办法完全适用。
所以,他才会在这里,听取这个当前时代人智顶点的存在的每一次宣讲,思考他提出的问题。
“我思考过你提出的问题,也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但现在,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老人:“……答案?”
什么问题的答案?
凯文没有丝毫犹豫,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鸟为什么会飞?”
没有人能思考这样一个单纯的问题思考一生,但老人还是从自己的记忆里找出了自己年轻时候的答案。
“……因为它们‘想要’飞上天际。”
“但这不可能。”
男人立刻对老人的答案提出了质疑。
“这只是浪漫主义者的一厢情愿。我也拥有同样的理念——跨越‘童年’的渴求。”
“但我却无法因为想要,就能够做到。”】
安柏&温迪&知更鸟&一大堆把“鸟儿飞翔”当作践行各自信念的例子的人:“……”
这怎么就是一厢情愿了?这怎么就不可能了?
冰冷的现实主义者!
【老人:“……”
“那么……在你看来呢?”
既然对方能如此有理有据的反驳,想必是真的认真思考过的,所以老人反问了他的看法。
“因为它们必须飞上天际。”
“当终焉的陨星在白垩纪降下,唯有自由的鸟儿才能跳出既定的灭亡。”
老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但我看得出来……你似乎相信适者生存,结局会成为一切的试金石,胜利即是公理。”
“那么……年轻人,在我死去之前,我来为你进行最后一次宣讲吧。”
随后,老人想将以伊卡洛斯的故事开篇,却不料对方直接讲出了那个逐日者的故事。
“啊……你真是见多识广。”
虽然被打断了,但是老人并没有因此就动怒。
“但我想……你并没有像我一样和他交谈过。”
故事只是引导的点缀,重点其实是在后面。
“没错,他是一个神话中的人物,就像你一样——所以他才存在过。”
老人的话语让一直波澜不惊的凯文第一次动容了。
他似乎有些看轻了眼前之人的智慧。
“大家都认为,伊卡洛斯是出于自大,才在一场意外中不幸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