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罗刹再一次看向了星,神情有些疑惑,“列车里的人看见我都很惊讶呢。”
他看了一直躲在沙发后面,只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过来的帕姆,以及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他的瓦尔特(铁)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
“惊讶什么?”星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戒备的列车长和杨叔,不知所云的挠了挠头。
为什么我就没什么感觉呢?
“听说在丹恒兄弟上车前,列车里有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乘客。”罗刹将他打听到的消息分享给好像不知情的星,“他人好像不怎么样,给他们留下了心理阴影。” 】
“果然,罗刹人你就是去过那里玩了对吧!”李素裳抓着奥托的衣领,神情十分不满,你这明显是拿我当外人啊!
“不,不不不,我可没有。”奥托将她抓住自己衣领的双手抓住,缓缓将她的紧抓不放的手松开,“那会儿,我估计已经死了,跟着瓦尔特先生去那里的人应该是……”
“是虚空万藏。”瓦尔特(铁)缓缓走到了奥托和罗刹身前,现身说法,“我和他被卷进了星门,来到了这边的世界。”
没错,我要直面恐惧。
而你,奥托,就是我必须战胜的最大的阴影!
“我们待在天上之人破损的飞船里流浪星海,直至被星穹列车搭救。”
“后来……”他推了推眼镜,看了帕姆一眼,“后来,在丹恒登上列车前,那家伙惹怒了列车长,被他踢出了列车。”
“那家伙完美继承了奥托那肮脏的个性,也难怪会被列车长踢出去。”
“喂喂,没必要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吧?”奥托笑着对着瓦尔特(铁)打趣道,“就连过去的你都没有这么不客气啊,瓦尔特先生。”
他看了看瓦尔特(崩),又看了看瓦尔特(铁),意义不明。
瓦尔特(铁)推了推眼镜,眼里闪过一道亮光。
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我已经超越了他!
没错,我现在已经可以直面黑暗,丝毫不惧你的嘲讽了!
【 “那位戴眼镜的瓦尔特先生,看见我后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拿设备传了本书给我,叫《论环境的意义——没有人生而为恶》。”
说到这里,罗刹轻笑了一声:“……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一定很有趣吧。” 】
众人:“……”
他们看了看画面,又看了看瓦尔特(铁),意义明确。
你这不是还很执着吗?
瓦尔特(铁):“……”
这、这……
背刺来得这么快的吗?
“瓦尔特先生,你对我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嘛。”奥托笑着看了看瓦尔特(铁)一眼,语气中蕴含着欣慰,“你就这么不希望出现第二个我吗?”
“明明是多亏了我,你们才能有那么多的成长,不是吗?”
瓦尔特(铁):“……”
是指不断迫害我们,让我们被迫成长吗?
那你可真是厉害啊!!!
瓦尔特(铁)先生咬牙切齿。
到这里,画面暗了下来,上面出现了一行字,随后发生了变化。
【 画面一转,鳞渊境内……
“‘海若不隐珠,骊龙吐明月’,鳞渊境的风景确如诗中所说,绝美壮丽。”罗刹站在景元身前,语气颇为悠闲。
在他的身后,几位云骑军士兵手执长刀守在那里,眼睛紧盯着他。
显然,这不太像是带着游客观光的样子。
“只是……我身为嫌犯,理应披枷戴械,在幽囚狱中受审。将军将我带入此地,真的合适吗?”
他笑着看向景元,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焦急。 】
“哦,区区嫌犯竟然如此嚣张。”还是我们的彦卿小朋友,他手执长剑代替景元发话了,“既然如此,我就先将你拿下,然后交于将军定夺!”
【啊,忘记静默了。】
见彦卿的长剑上泛起寒气,空间释放了沉默领域。
no 元素力,no 崩坏能,and no 命途力量 !
彦卿刚飞起来,就失去力量掉了下来,被景元元接住。
“好了,彦卿。现在好好看视频。”平时要烦那么多的事情,他也就只能在符玄面前小憩一下,现在竟然有如此适当的时机摸鱼,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之后的事情,还是留给以后的我来烦恼吧。
【 “幽囚狱中关押的麻烦太多,不宜再添一桩。”景元并没有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和自己老师有染就故意放水,“安全起见,请你在这受审吧。”
“安全起见?”罗刹轻笑一声,面不改色,“看来不是为了我的安全啊。”
面对他的玩笑,景元没有接话,而是换了一副口吻。
“星核降临,建木苏生,天泊司的接渡使遭人偷梁换柱,真身则是毁灭的令使。”
景元元的审理开始了,但空间内的各位都不淡定了。】
“毁灭的令使!”符玄看向了被送进空间内的唯一的一个接渡使——停云。
“毁灭的令使,焚风还是幻胧?”
周围其他人也是十分戒备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