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那些劣迹。” “……” 张叹从这句话中得出有用的信息,那就是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人,不留小辫子,不染头发,甚至可能还有很多劣迹都没有。 汤雨是高中毕业后,出国读大学,两人也是那时候分开的,所以也就是说,张叹是在高中毕业之后、读大学之前发生转变的。 为什么会有这些转变?无非是发生了大事,张叹想不起来有什么大事。 他接着之前的话继续问:“你偶遇小白之后呢,她怎么会在你家让你照顾一个月?她爸妈呢?” 张叹话音刚落,汤雨看了看他,脸上嘲讽一闪而过。 张叹捕捉到了她的这丝情绪变化,愣了愣,他可以肯定,汤雨嘲讽的是他,而不是小白的爸妈。 他顿时头大,真想把自己的脑袋敲开来看看,是不是里面结了个榆木疙瘩,怎么这些事情他统统不记得?!!!害的他现在云里雾里。 “唉~~” 忽然汤雨叹了口气,目光低垂,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说:“她妈妈死了,房东知道我的联系方式,所以打了我电话。我赶到时,她坐在床尾,在给她妈妈盖被子,还以为是睡着了。她在浦江无亲无故,这么小的一个小孩子,所以我照顾了她一个月,直到她奶奶从老家来把她接走。” 张叹吃惊不已,良久没有说话。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餐厅位置,小白和喜儿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她们又在议论小橘猫的妈妈去哪里了,怎么不来找它。 “意外死的吗?还是怎么的?”张叹小声问道,下意识地提防着小白,怕她听到点什么,尽管这么远的距离足以让他们放心说话。 汤雨端起放在茶几上的透明玻璃杯,咕噜喝了大大的一口,说:“抑郁自杀的。” 张叹又是一阵沉默,他想起春节期间在小白家看到的那张她妈妈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漂亮可爱、裙带飞扬,看起来开朗乐观,怎么会抑郁呢。 “那小白不是还有爸爸吗?”他问道,爸爸在的话,不至于让小白只能交给汤雨照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