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刘海中对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训斥道。
刘光天、刘光福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早就习惯了刘海中高压的他们暂时对刘海中不敢有哪怕是一点点的反抗。
低着头接受了刘海中的训斥之后,不知道从哪找了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就要塞傻柱嘴里。
“光天,那块布……”张平安好像认出了那块布。
“我知道,前院王婶小孙子的尿布嘛,没事的,这用来塞傻柱正合适。”
“什么?”
傻柱下意识发出惊呼,而后死死地瞪着刘光天,说道:“刘光天,你丫的拿一块尿布给我?”
“拿尿布都算是客气的了,你个逃犯。”
“谁是逃犯?我不是。”
傻柱还在辩驳。
可下一秒,刘光天已经拿着那块布来到了傻柱的嘴边,不由分说把那块布直接塞拼命挣扎的傻柱的嘴里去了。
傻柱所有的话语全都被死死地堵在了喉间,并化作了一个很是模糊的声音。
“yue……”
声音很轻。
但是,大家还是听到了,下意识有点干呕。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等下记得把这块尿布给王婶还回去,这年头布料还是挺珍贵的,王婶好不容易才给小孙子弄到的尿布。”张平安无视了傻柱和众人的反应,继续对着刘光天说道。
“得嘞,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