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转眼又是好些天。
这些天,张平安一如既往的忙碌着家里以及工作上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这家里吧,两个混世小魔王一刻都不得消停也就罢了,厂里的那两位领导现在也是斗的不可开交,眼瞅着就差你死我活了。
这着实让张平安最近很是头疼。
家里就不说了,得帮着李盼儿照顾孩子。
这厂里,不仅要小心行事,避免成为李怀德他们斗争的炮灰,还要应付各种麻烦。
李怀德和杨厂长斗来斗去,来来回回的较量,多少还是以他们这些手底下的人为主,你针对我手下人,我针对你手底下的人,你给挖个坑,我给挖另外一个坑。
而张平安还算是李怀德手下的核心之一。
这就更被针对了。
这就导致了张平安最近真的也是各种麻烦不断,人也真的是很忙。
张平安现在特别珍惜每一个能休息的时间。
就是如此,还是有人不想张平安好好休息。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出事了,院里招贼了,大家伙都检查检查,快,大家伙都检查检查。”
张平安正睡的好好的,阎埠贵的声音就突然的传了过来,将张平安从睡梦中惊醒。
“干什么啊?大早上的也不知道让人睡个好觉?”
张平安睁开眼,无奈的躺在床上说。
“快别睡了,出事了,院子里遭贼了,三大爷家的自行车被偷偷的卸掉了车轱辘,快起来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
围着围裙,正在做饭的李盼儿被惊动,一脸焦急的对张平安说。
张平安没动。
李盼儿一边检查家里的东西,一边疑惑的对着张平安说道:“哥,你怎么还不起来?”
“别检查了,没进贼。”张平安肯定的对着李盼儿说道。
“没进贼?”李盼儿一脸不解。
外面都这么说,阎埠贵的自行车还被卸了车轱辘。
怎么张平安说没进贼?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贼,就是傻柱干的,他这是在报复。”张平安对着李盼儿解释道。
“傻柱干的?他为什么这么干?”
“傻柱看中了阎埠贵他们学校的老师,就让阎埠贵给介绍,阎埠贵想占便宜,挣保媒礼,没给傻柱介绍,就这么拖着,傻柱知道了,就有了这么一出。”
张平安给详细的说了一下。
“哥,你怎么知道的?还那么清楚?”李盼儿有些奇怪。
“前些天,听到了阎埠贵和傻柱的对话,听到了一些东西,昨天晚上也听到、看到了一些傻柱卸阎埠贵的车轮子的动静。”
“你看到了傻柱卸三大爷的车轮子了?”
“嗯!”
张平安昨晚还真听到、看到了傻柱做这事的动静。
只不过,有点不一样的是张平安听是用耳朵听的,看却是用精神力‘看’的。
大冷天的,张平安被被子封印了,当时实在是起不来,只能抱着温暖又香喷喷的李盼儿,实在是没办法腾出功夫去看。
最后,也就是用精神力扫了一眼,确定院里不是真的进贼了。
确定是傻柱在报复,不是院里真的进贼了之后,张平安就没管了,继续睡觉。
享受自己得之不易的休息时光。
不成想,今天一大早还是被这货给打扰了。
知道他现在的休息时光得来的有多不容易吗?
起床气+1!
“那你还去看吗?”
“不去。”
张平安往床上一躺,被子往头上一盖,就想再一次睡过去,趁着还有点时间睡个回笼觉。
可是……
嘭!嘭!嘭!
“一大爷,快开门,我们院遭贼了,你快出来啊。”三大爷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生怕张平安听不到。
张平安在床上躺了一会,最后还是没能承受住这魔音贯耳,掀开盖住脑袋的被子,抓狂的坐起,一边穿衣,一边无语说道:“这一天天的,院子里是不是没我就不行啊?”
说完,又穿好衣服,张平安打开了房门。
“一大爷,你可终于开门了,出大事了,我们院进贼了。”
阎埠贵一边说,还一边拉着张平安就朝着他的自行车现在所在的方向走去。
“瞧瞧,快瞧瞧,咱们这胡同进贼了,我们家车轱辘都没了,车子要是没锁起来,整个车都没了。”阎埠贵拉着张平安说道。
院里人也在一边看着,还跟着担心着。
这突然闹贼,现在倒霉的是阎埠贵家,谁知道这以后倒霉的是不是他们家。
都担心着,没一个能安心的。
“三大爷,你这话也别说的那么死,遭贼哪有那么容易,还是这种敢进院子里偷东西的贼,不怕被打死啊?”张平安说道。
现在民风可是很彪悍的,一般的小毛贼真不敢进院子偷东西,这一旦被发现可不是小事。
跑的掉还好,跑不掉轻则重伤,重则小命都没了。
那是全院人都敢一起上手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