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看开点。”易中海也是心里发苦的说道。
这既是跟傻柱说的,也是跟自己说的。
他心里也苦。
以往院里人结婚什么的,他作为院里的一大爷、长辈,怎么着也是被院里人捧着帮忙,甚至是主持婚礼的进行。
可现在呢?
没他什么事了。
人家别说是捧着他,搭理他一句都没有。
今天一上午,他等了一上午,就等着人来找他,可他就像是一个孤魂野鬼一样,好像谁都看不见他,谁都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刘海中这个草包都混了一件差事,他却什么都没有。
这让自视甚高的他心里也发苦。
“易大爷,我看不开,你说有他们这样的吗?明知道我这连一个着落…我跟许大茂有仇,还让我给他们做宴席,不做还不行,我给他们下老鼠药的心都有了。”傻柱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低声对着易中海说道。
“柱子,你别开玩笑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易中海被傻柱吓了一跳。
“易大爷,瞧瞧你吓得,我就是抱怨一句,还能真这么干?再说,我即便是想这么干,我也得有机会啊,你看看,好几个人盯着我呐,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傻柱扫了一眼周围看着他的几个人,撇撇嘴,不满的说道。
易中海顺着傻柱的目光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以阎解成为首的几个死死盯着傻柱的人。
易中海当即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喜宴看来是没问题,还可以吃。
易中海第一次对张平安的先见之明发自内心的认可。
“柱子,以后别拿这种事开玩笑,人吓人吓死人的。”易中海不忘好好的教导一下傻柱。
“吓死他们最好。”傻柱却说道。
易中海翻了一个白眼。
傻柱说的倒是没错,可问题是他们根本没有被吓到啊,现在被吓到的人是他好吧。
“行了,你别在这乱来了,赶紧做菜,马上就开席了。”易中海一边说,一边朝着中院走。
“易大爷,你干嘛去?”
“我去吃席。”
“不是,易大爷,你也跟他们一样?都不知道向着我一点?咱就差这一顿不成吗?”傻柱不满了。
“我喜钱都给交了,不吃白不吃啊。”易中海头也不回的说道。
说着,人已经没影了。
“都什么人啊,一个向着我的都没有。”
傻柱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