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河面不改色,手里拿着一根木柴泰然自若地拨弄着火堆。
农税,哪怕在后世,也只是在二十世纪末才取消的。
江河却大胆地提出这个设想,这无异于对着众人说,我想当皇帝,你们跟着我造反吧。
这简直是找死。
陈飞扬阴沉着脸站起身来,将周边几堆篝火的人赶远了些。
江河将手中的木柴丢到篝火里,顿时,篝火内火星四溅。
他迎着众人的目光,淡淡的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知道你这句话如果传到朝堂中,会造成什么后果吗?”张景之几乎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什么后果?杀头?抄家灭族?”江河毫不在意地抬着头,望着满天的星辰。
张景之感觉江河疯了,而且疯得不可理喻。
他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好半天才说道。
“我就当没听到这句话。”
江河却不依不饶,手指着围在篝火旁的几人,继续说道:“你没听到,他听到了,他也听到了,他们都听到了。”
被江河用手指的几人,关朋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口里道:“我没听到。”
陈飞扬则是举目望向远处,冰冷的声音飘出:“我耳背。”
张景之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剩下的三人。
而张景之三人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了,纷纷摇头。
“我们也没听到。”
江河缓缓地站了起来,笑了。
只是他脸上的笑容苦涩无比,他扫了几人一眼,轻声说道。
“你们呐还真”
话刚说出口,张景之霍然起身,怒声道:“你疯了吗?”
江河徐徐说道。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