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饶有兴趣得问顺治:“听说皇上比我还大两岁,怎么瞧起来,仿佛八岁小儿?”
顺治怔了怔,一瞬间气得脸都涨红了。
顺治:他当然不会像那些茹毛饮血的蒙古人一样!
他刚想说什么,就看到的是一步步远去的背影。
那背影鲜艳张扬,蹦蹦跳跳,有一种区别于深宫里的蓬勃的生命力。。
顺治想到的是刚刚看到的那张漂亮的脸,漂亮是真漂亮,但也是真讨厌。
顺治气哼哼的一甩袖子换个方向离开了。
吴良辅神色惊慌的擦擦额角的汗紧紧跟随。
雪梨回了自己家在京城的府邸,去寻了哥哥弼尔塔哈尔。
弼尔塔哈尔大眼睛左右瞅瞅门外,然后拉着雪梨嘚吧嘚。
“睿亲王脸色不好看,我听阿卢说啊,豫亲王出事,可能是上面的手笔。”
弼尔塔哈尔说着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还有呢?”雪梨单手托腮继续问。
“哎,我把天神赐的丹药给他们兄弟分了一颗,多宝贵啊!”弼尔塔哈尔说着摸了摸胸脯,一脸可惜。
雪梨看着他一言难尽。
再一想,她也就是上帝视角,所以,不是他傻,嗯,没毛病。
雪梨继续嘎嘣嘎嘣吃果子。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丹药就是为了救命来的?不然多巧,两只海东青~”
“对啊~”弼尔塔哈尔一脸的恍然大悟。
“有证据证明吗?”雪梨又问了一遍,以太后的手笔,尾巴肯定扫得干干净净。
“应该没有,豫王府有几个奴才暴毙了!”弼尔塔哈尔说着,又有些犹豫得说“妹妹,你说睿亲王会不会迁怒咱们啊?”
“让他迁怒,先把我的丹药还给我啊!”雪梨气哼哼得走了。
弼尔塔哈尔有些张口结舌。
没两日,太医预言豫亲王多铎病危的消息还没下去,传出来的是豫亲王多铎康复的消息。
只是紧跟着多铎损伤元气,得寻个温泉庄子静养。
消息传到皇宫,太后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
苏麻喇小心得看了看她,静静退了出去。
另一边的顺治面对群臣,一脸的惊喜,激动得要去宝华殿为皇叔念经祈福。
可是关上殿门,那脸色一瞬间漆黑如墨。
他生气都不能在人前生气,这会儿只能躲在殿里无能狂怒。
这皇宫,到处都是眼睛。
顺治待了一个时辰,然后离开了。
传出去的消息就是圣上为立下汗马功劳的皇叔念经祈福。
消息传到多尔衮和多铎耳朵里,兄弟俩眼睛里都是讽刺。
多尔衮决定得从长计议!
他领吴克善的情,最多就是在布木巴嫁过来他护着半分。
估计吴克善也是这意思,才把贵重的丹药送来。
毕竟,他知道,吴克善本人并不亲近布木布泰。
何况,有些消息一个多月前就送来了。
多尔衮找了个机会试探布木布泰,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布木布泰不知情也没那个胆子。
那么,只可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帝小儿了。
雪梨也是回了草原,在阿布和额吉的谈话中得知多尔衮查出来的事情。
雪梨瞳孔地震,她一瞬间都快怀疑自己了。
但是再一想没毛病,美人乡,英雄冢,没毛病啊!
毕竟,他们也许没实质发生什么,或者是消息没有真的传出去。
但是他们有暧昧是真的。
不然何至于多尔衮把账算到顺治身上而不是太后身上?
这得脑子糊成什么样儿能这么自我开脱?
雪梨一瞬间对布木布泰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没再多管,嚷嚷着要挑选勇士护卫队!
其中,几百人里有两个被雪梨选了出来近身伺候。
一个五官精致白皙,听闻是汉女所生,孤苦伶仃得长大。
一个肤色偏黑,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野性难驯的感觉。
雪梨想过勾搭多尔衮,可是他自己都没几个孩子,估计身体不行。
要不就是博果尔?可是她不想等,她想去了就怀孕生子死皇帝,博果尔还小呢……
这个时候的鳌拜,嗯,皇太极一手提拔起来的,坚定的保皇党。
所以到时候看吧,反正她不待见顺治。
要不,到时候,把人药倒了吸干算了?
雪梨越想越美丽,他要是大婚之夜彻夜读书,也没关系,她安排两个好弟弟替他伺候她。
哎,像她这么贴心的媳妇儿,上哪儿找去?
雪梨美滋滋得陷入了梦乡。
而京城的多尔衮身体也是每况愈下。
多尔衮曾说自己自幼体弱多病,自称在关外松山大战时劳心焦思、披坚执锐而落下了病根。
入关后,他独揽国家军政大事于一身,加之水土不服和生活习惯上的差异,身体日渐衰弱。
经常感到头昏目眩,精力和体力逐渐下降。
他患有“怔忡之症”。
“怔忡之症”在中医中指的是心悸的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