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劝解王凤:“大姐,不要自责了,你以前也不知道杨玮有这么凄惨的遭遇,再说她的很多做法也的确是不对!”
“哎!”王凤感慨颇多,“我终于知道杨玮为什么总死缠着老弟不放手了,因为她以前遇到的男人都是坏人,从来也没有遇到过像老弟这么好的男人,感觉跟老弟在一起有安全感,所以她把老弟当成宝、当成救命稻草了,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谢兰笑着说:“诶呀我说大姐,你可以当心灵导师了,分析的很透彻嘛!”
“诶呀,我得去菜市场帮杨玮把菜都给卖了,要不然时间一长菜都不新鲜了,都得白搭!”王凤着急忙慌地领着三个孩子去菜市场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九月一号学校开学了,红红和花花一起上了小学一年级,又过了几天张龙的保险赔偿款也到账了。
王凤在秦风的建议下给张龙花了3000元钱买了一块墓地,张龙入土为安,也可以安息了。
王凤要买楼房,又把秦风叫到小区售楼处帮忙出谋划策。现在预售小区二期,下个月十月一日就能交工。
楼房价格又比年初的时候贵了一些,一楼和六楼是最便宜,王凤嫌爬六楼太累,就选择了一楼120平米的楼房,格局是四室两厅两卫,一共花了16万元钱。
现在王凤生活的挺滋润,丈夫入土为安了,楼房也买了就等交工,每天接送孩子上下学,没事儿就来馒头摊帮忙;在美容院花了1000元钱办了年卡,每个月可以美容两次。
谢兰又开始劝王凤:“我说大姐,你就领树树上医院去看看吧,他的智力要比同龄的孩子低。”
王凤的看法是:“笨就是笨,不管怎么治也是不可能变聪明的,去医院看也是白看!”
“不一定吧!”秦风劝解道,“树树智力低,但是他还小,大脑还处在发育阶段,是有办法提高智力的,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嗯,好吧!”王凤点了点头,“听人劝吃饱饭,那我就领树树上医院去看看。”
王凤带着树树去医院了,这个时候秦风的传呼机响了“bbb……”
秦风取下传呼机看到上面显示:明天早上到家。爸爸。
“小兰!”秦风高兴地喊道,“我爸爸妈妈明天早上就回来了?”
“是吗?太好了!”谢兰笑着说,“后天就是十一'国庆节',你爸妈明天赶回来,就是特意为了回家过节的!”
“是呗,小仙女猜的不错,那你再猜猜,我爸妈把东北的房子都卖了吗?”
“那还用猜吗?当然是都卖了!”谢兰又有些犹豫,“但是你家卖东北农村平房的剩余款不大好要回来!”
“为什么呢?”秦风有些不解。
“你不知道吗?欠钱的是大爷,要钱的是孙子。买你家平房的人已经用平房开工厂了,也不知道赚不赚钱,如果不赚钱,他也没有钱给你们;就算是赚钱,因为刚开始投入大,也要等很长时间才能见效益,就算是见效益了,他要是把赚的钱又继续投里边,或者投入别的项目,那这钱可真的不好要啊!”
“哎!”秦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兰分析的很透彻,这钱的确是不好要啊,如果当时不给全款就不卖给他好了,但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晚上收完摊两个人回到出租房,谢兰又马上看起了电视。
秦风来到养牛户家买牛奶,与养牛户闲聊:“大叔,这都一个多月了,杨玮也没有回来过吗?”
养牛户摇了摇头:“没有,一个多月前,有个警察来过,拿走了杨玮的一些衣物,还叮嘱我:'如果有人问杨玮去哪儿了?你就说房租到期搬走了,不知道去哪儿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秦风又问,“那这一段时间有人找过或者打听过杨玮吗?”
“有啊,在警察取走杨玮衣物的那天晚上,就有人来找过杨玮,在这之后的几天里总有人在我家的大门外窥探。”
秦风拿着牛奶回到了出租房,心里想:“多悬呢,要是再晚点撤离杨玮就出事儿了!”
这一段时间牛奶也不用测试了,可以放心大胆地喝了。
秦风把刚煮好的牛奶端过来放在了桌子上,问谢兰:“小兰,咱们以前是不是误会杨玮了,她根本就不会往咱们的牛奶里下毒?”
谢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按理说她应该不会,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像小风哥这么好的男人,为了得到你,她也有可能丧心病狂地想除掉我也未可知!”
秦风又感慨:“善与恶只是一步之遥,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希望我们用真诚与善意来打动她,赶走她的邪念,现在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她应该还在警察的保护中,这牵扯的人太多了,还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要把他们扳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啊!”
“好了,我的小仙女,牛奶已经不烫了,快点喝了睡觉!”
两个人已经分开睡有一段时间了,怀孕7个月后是不能同房的。
谢兰躺在炕上的一边,对炕上另一边的秦风开起了玩笑:“小风哥,这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你可要忍住了啊。大姐现在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