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宋简点点头,抱着川川直接去午休。
沈知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身子微微往后靠,神色清冷地看着天花板,这心中满带无奈和悲伤。
他抬起手捏了捏眉心,只觉得心中有倒不出的苦水。
沈知南坐直了身子,看了看客厅,这个家,第一次来陌生得叫他有些害怕。
陌生得感觉仿佛要将自己的人和物都掠走。
这种不安和惶恐的感觉,侵蚀着他的全身,让他害怕到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沈知南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朝着门口走出去。
既然宋简不喜欢自己留在她这儿,那自己还是早点儿离开,免得惹她不痛快。
——
亦园别庄。
沈知南刚到,宋初就过来,一前一后,仿佛在监视着自己。
沈知南阴沉着一张脸看她。
“知南,老爷子问我孩子去哪里了,我说可能被你带出去玩,就过来看看。”宋初见他脸色不好,急忙开口说道:“老爷子今天来过,没看到孩子,所以才问我,我害怕孩子们出事,所以这才赶紧过来。”
宋初深咽一口唾沫,隐约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不太对劲。
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计划的来发展,宋初这心
里越发不安,拧着眉看着眼前的男人。
“孩子们去哪里了?”
“我的孩子去哪里,什么时候需要和你汇报了?”
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怒火地问道。
之前倒也没有觉得宋初这个人到底有多么讨厌,但是自从知道真相之后,他就越发讨厌眼前这个人。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关心,所以问问而已。”
他只是站在那儿,宋初却觉得又一股非常强大的压迫感席卷而来,让她非常害怕。
“我……既然孩子们没有事,那……那我就想走了,就不打扰你了。”
沈知南看着她转身离开,眉宇微皱:“到书房。”
宋初一顿,嘴角微扬,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嗯!”
还以为他会赶自己走,没想到并没有,看来这个男人心里其实还是有自己的。
看来当初催眠宋简是一个错误的做法,应该要催眠沈知南才对。
让这个男人不喜欢宋简,这才是最好的做法。
宋初跟在沈知南后面,垂眸思索着,要不要这样子做。
毕竟看现在这个样子,沈知南一直在追求宋简,万一宋简真的心软答应了,那这一次的催眠,岂不是白费了?
宋初越想越
难受,心越不甘。
“在想什么?”
沈知南回头,却见她神色发横,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在算计着什么事情。
“我!”宋初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抬眸看着他,牵强地勾起一抹笑容说道:“我在想孩子是不是去姐姐那边了?不然怎么没在家里?”
他应该没有察觉到什么吧?
宋初心虚地握紧双拳。
沈知南长睫微垂,冷声道:“不该想的别乱想。”
说完这话,沈知南朝着书房走过去。
宋初见她并没察觉到自己的计谋,这才松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
“戒指哪来的?”沈知南入座,清冷地问道。
“什么戒指?”忽然疑问,宋初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不清楚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沈知南抬眸:“那枚戒指,应该在宋简手上,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上?你偷的?”
这话一出,宋初才明白沈知南说的戒指是那枚沈家传家宝金丝缠戒。
“那不是你给我的吗?知南,你……你怎么了?这段时间,你对我真的很奇怪,是不是我的出现破坏到你和姐姐了?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子,早知道我就应该让我妈妈不要求你救我了,这样子也不会
造成现在这种情况。”
听着她楚楚可怜的声音,那双眼眸之中含着秋波,下一秒好似要落泪的样子,沈知南的内心波澜不惊。
若是自己没有知道他是在欺骗自己的话,或许自己还会因为她这番话而自责,觉得自己弄伤她。
可真相大白,她的一言一行,只让自己觉得特别的做作,特别的虚伪。
沈知南单手撑着下巴,寒眸微垂:“宋初,戒指真的是我给你的吗?”
“对,对呀,就是你给我的。”宋初听到他这番询问,内心甚是惶恐,有些不太明白,他忽然间这样子问是怎么了。
难道是发现什么事情?
“那你有给我什么?”
“有,一条核桃木手串。”这点,江岁礼和自己说过。
宋初视线落在他手腕上带着的核桃木红绳,绳子是新的,但是那核桃木有些破旧,和江岁礼当初给自己看的一样。
她伸手指着那手绳:“就是这条。”
“确定?”
“确……确定呀。”这一问,问的宋初心更加的虚,可是向来像沈知南这种身份的人,带着都是百来万的劳力士,怎么可能带着一条廉价的红绳。
他会带,就证明说这条手绳意义不一样。
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