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觉得这也没什么好哭得。
因为孩子们说过,沈知南从来都不相
信自己说的话,哪怕自己双手呈上所有的证据线索,他也不屑一顾,觉得是自己造假。
她越想越憋屈,喃喃小声道:“算了,说了你也不信。”
“我信。”
一句我信,叫她有种听错的感觉。
宋简瞳仁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扭头看着沈知南。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似刚刚的话,不是他说的。
“你……你刚刚说什么?”她依旧不敢想,总感觉是自己听错了。
“不准靠近江岁礼。”沈知南看着她,冷声道:“宋简你才刚和我说,想要像正常夫妻一样,转头你就和其他男人勾搭上,怎么,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正常夫妻吗?”
“不……不是的,我……”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怕越抹越黑,索性也不解释,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和他单独见面了。”
“最好是这样。”
沈知南说完,开着车回家去。
车子驶出地下室,大雨已停,乌云渐渐散去,天边的火烧云照亮着大地。
她按下窗户,冷飕的风吹拂而进,吹拂着她的长发,宋简伸手将碎发撩到耳后。
沈知南轻撇一眼,看到她肩头一个淡淡的胎记,下一秒却被头发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