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柔娇嫩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慌忙抬起右手遮掩着,不想让沈知南看到。
沈知南轻轻抬起宋柔的手,望着那片红印子,寒眸迸发出怒气,看向宋简惊怒道:“我看你是想死!”
“沈哥哥,我没事的,是我不该碰姐姐的,是我不好,我看到姐姐还活着,一开心就忘了姐姐不喜欢被我碰,是我的错,和姐姐没关系,沈哥哥你别责备姐姐了。”
宋柔急忙伸手搂住沈知南精壮的腰身,生怕他一怒之下上前打宋简。
宋柔面无表情地看着宋柔的无缝切换,早已麻木了。
这个人,就是这样子,那么精明,那么会计算,总是能让人撞见自己打她扇她的这种假象。
“我打她?”宋简语气又清又冷,抬起手猛地一巴掌扇下去。
速度之快,快到让沈知南都没反应过来。
“沈知南看清了,这才叫打。”这一掌用足了力气,扇下去后指间还隐隐颤抖着。
宋柔愣愣地瞪大眼睛看着
她,疼痛袭来,她不敢相信地抬起手抚摸着自己发烫发红的脸颊。
宋简打自己了?
这个贱人居然敢打自己?!
还是当着沈知南的面?
宋简姿态高傲,瞥了一眼这对狗男女,眼底满是不屑,转身离开。
“宋简!”
“沈哥哥,我没事的,姐姐一定是生气昨天你救我不救她,我受点而委屈没事的,只要姐姐开心,小柔真的没事。”沈柔哽咽哭泣着。
沈知南站在那,看着宋简矜贵的背影,肤白胜雪,长发如瀑垂在身后,微风微微吹动。
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软弱可欺的宋简吗?
五年的变化,真的有那么大吗?
宋柔抬眸,眼里挂着泪珠,哽咽地哭泣着,“沈哥哥昨天我真的好害怕,我一直没说,他们……他们当着我的面,对姐姐不停地羞辱着,还对姐姐做了那种事,姐姐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现在精神已经疯癫了吧。”
沈知南眉头微蹙,“你说什么?”
“
就,就他们和姐姐,发生了那种事。”话越说道后面,越小声,宋柔直接抿唇不语,闭上眼睛轻轻摇着头,不想回忆起。
“只要你没事就好。”沈知南抬手摸了摸她的脑地啊,寒眸微眯看着宋简离开的背影。
最初他还不清楚宋简到底如何从那两个人手中逃出来,现在或许知道了。
这女人……真是为了逃离的什么都愿意做,连身体都愿意贡献出来。
说不准她还乐在其中,真是令人作呕!
————————
离开宋家,明明还是白天,却犹如黑夜一般漆黑,乌云笼罩,闷雷炸裂,响了一声。
宋简擦拭了下脸上掉下的零星雨点,早已对沈知南心死了,不是吗。
远远地,一道声音传来。
“诶,这不是弟妹吗?我昨天看新闻说你出现了,还退出调香师协会啊,真的假的啊?”
沈知南的大哥沈未书,他双手插兜,嘴角泛着笑意朝着宋简走来。
以前她初嫁给沈知南
的时候,沈未书应该是沈家唯一一个对她并没有太大厌恶的人了。
宋简看了下四周,差点忘了,宋家,离沈家很近。
“五年前你不是死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了?你是人是鬼?!”说着,沈未书后退一步,一脸惊恐,黑发被外面的飓风吹得凌乱。
“……”
宋简不想理会这人,正准备起来离开时,忽然想到一件事,扭头看了她一眼。
“哎呀,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快退散。”沈未书身子后缩,拿着脖子上挂着十字架在她面前比来比去。
宋简:“……”
她以前怎么没有留意到沈家有这种傻子?
宋简闭眼,深呼吸,忽然想到了什么:“沈未书,之前有一个言神医过来帮你妈治病,你还记得那个人是长什么样?有没有联系方式?住在哪里?”
“言神医啊。”他小声嘀咕一声,思考片刻,这才记起来,“我知道。”
“说。”
“不说,求我啊。”沈未书摇摇头,
嘴角一勾,得意地说道。
他突然摸了摸怀中的请帖,想到了一件事,“虽然不知道你要找言神医做什么,但是我多少知道一些,要我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帮我做几件事,开心了,我就告诉你。”
宋简:“……”
基因这东西,果然强大。
一家子都是一个德性。
“说,什么事。”
“暂时没想到。”
“……”
沈未书掏出一张红色请帖地给她,“今晚有个宴会,你过来参加,到那时候,我就应该会想好要你做什么事了,当然你也可以不用来,毕竟我这人不会强人所难。”
宋简垂眸,看着请帖上的名字,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伸手接过,放进包里。
见她接过,沈未书挑眉一笑,才慢悠悠离去了。
宋简仰天长叹一口气,迈步走到公交站,拦了辆的士,说了个服装店名,的士快速驶去。
宴会,需要礼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