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宁笑着不说话,就知道孩子小大人,但是他随后又来了句,“你以为我会这么说?”
“我才不呢?妈妈,我要你帮我洗脸刷牙。”
听他这么说,阮丹宁当然欣然,麻利的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走向洗手间。
这一幕,刚好被推门而入的嘉嘉看到,她啧啧两声儿后,说了句,“瞧瞧,这母子俩亲热的,也不怕我们小丫头看到吃醋?”
“嘉嘉阿姨,此话不对!”小家伙瞪大了眼睛,“这是我和妈妈之间的第一次,妹妹不会吃醋的!”
“不要试图挑拨离间!”
嘉嘉咂舌,没说话,倒是对着阮丹宁说了句,“哇,你儿子太强大了!”说完,就出了阮丹宁的卧室。
早饭桌上,就连阮丹宁都认为小丫头可能会闹脾气,但是她没有,反而很友好的给新哥哥夹菜。
虽然不能算是新哥哥,但是她的态度让两个大人有些不解。
按照小孩子的心态来说,对这种事情吃醋是难免的,但是她没有,反而为自己多了个哥哥高兴的不得了。
这下,阮丹宁算是放下心了,她的两个孩子是可以好好相处的,再说小家伙本来就对小丫头挺照顾的。
元旦已过,可是圣诞的气氛依然很浓,阮丹宁趁着放假,带着两个小家伙到处去玩,几个人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这段时间,盛家的人没有打扰过,似乎跟她们之前约定的一样,她可以一直和小家伙在一起。
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一个人的注视中。
盛延修派出的人从来不出现,只有在孩子们有小危险的时候才出现,比如过马路不小心被碰到,或者逛超市,调皮的时候快要被东西砸到的时候。
他的办公桌上,
每天都有最新摆放出来的照片,里面的主题永远都是她和孩子。
每一天疲惫的忙碌下来,他都会回归这里,看看她们的照片,脸上都会浮现出笑容来。
陆城和俞剑每每进来送文件,都会看到一个标准的动作,那就是他们的老大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摩挲着照片,眸光沉沉,除了专注,其余什么表情都没有。
像是活在那个世界中,谁也进不去。
但是,当他工作的时候又一如既往的出众,只消一个眼神,都会让人感觉到威慑。
这天傍晚,同样是这个样子,陆城和俞剑没有多说话,退出了办公室。
一向少言的俞剑用文件夹子捅了捅身边的陆城,“你不是一向鬼主意多吗?现在这局面,能破解吗?”
“我又不是神,哪里知道?”陆城郁闷的白了他一眼,现在的情况确实难办啊!
“嘿,现在正是用你的时候,你竟然不知道?”俞剑瞪他。
陆城叹了口气,“我看啊,还是得严太后松口,丹宁是因为那个约定才这样做的,其实她只要够明白老大的心,就会想开了,关键她没有太明白。”
“那就想办法让她明白啊!”俞剑着急道。
“这件事情得老大自己做啊,可是你看他现在完全将自己封闭了不是?”陆城叹息道。
忽然,电话响了起来,陆城一看,立刻对俞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退后,严太后的。”说完,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接电话。
他接完电话出来,刚好盛延修从办公室出来,黑色大衣再加沉然的脸,仿佛和黑暗融合在一起。
他沉声问了句,“今晚的会谈酒会准备好了吗?现在出发。”
陆城连忙道:“好了。”
而后一行三人出了市政厅,
很快坐车离开。
在进入酒会前,陆城悄悄拉过俞剑,说了句,“我想到一个主意。”接着就将大概的内容给俞剑说了。
“这合适吗?”俞剑虽然觉得可行,但是做这件事情也有风险,老大难免会受到皮肉之苦的。
“兵行险招,这四个字听过没,现在的情况就要这么办。”他说着,原本还想不到,但是今天严太后的电话提醒了他。
很快,两个人收到他们老大凌厉的眼神,都是一抖,赶快跟着进去。
第二天傍晚,阮丹宁下班,正在给两个孩子做饭,突然门铃响了,她打开门,却什么人都没有,倒是门口被放下一盒包装完好的东西。
她第一个想到的是盛延修暗中让人送东西,可是打开一看却吓了一跳。
盒子包装的很精美,可是里面却是一个带血的洋娃娃,而且洋娃娃的手脚都被折断了。
这是谁的恶作剧?
她一方面让自己这么认为,可是心内却有一股恐惧在滋生,她想到了两个孩子,难道会有人对她们不利?
可是这个人会是谁?
不!她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可是现在又没有任何头绪。
一个小时后,嘉嘉回来,丹宁将她拉进了卧室,说了这件事情。
“不会吧,谁这么歹毒?”嘉嘉也吓得不轻,“真的没看到人吗?”
说完,她又感叹了句,“早知道在门口装上摄像头。”
这句话提醒了阮丹宁,关心则乱,她差点儿忘记了一件事情,立刻起身道:“嘉嘉,照顾孩子们吃饭,我出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