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阮昕仪和阮昕优反应快,赶紧一手捂住了她们的嘴巴和鼻子,一手把她们给拉出了这只‘猴子’的臭屁辐射范围。
‘猴子’看着大家都一个个的不是站在墙头,就是蹲在院子外的大树上,要不然就是轻飘飘的站在远处的屋顶上。
他很不甘心,他‘唔唔唔!’的更加大声了!甚至还试图用地上的树枝捅树上站着的几人……
“昕优!这个‘猴’你是从哪里捡来的?他怎么会说人话呀!”,成琳师姐是最先忍不住发问的人。
“对呀!昕优,这个‘猴’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怎么一点儿礼貌也没有啊!”,程锦鸢也好奇的插嘴问道。
茹欢颜虽然比较含蓄,但是那求知欲满满的眼神也说明她对这只‘猴’的来历很是好奇。
在大家从各处都把好奇的目光投过来的时候,阮昕优这才悠悠的开口说道:“他呀!不就是那个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的狗东西嘛!
嘁!还有脸用妻子的嫁妆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要是他,我早就羞愧的直接一头把自己撞死在自家门外的石狮子上了!哪还能站在这里不要脸的叫嚣这,叫嚣那的!呸!”
听着阮昕优说出来的话,那只‘猴子’跳的更加欢脱了,阮昕仪他们一行人却是瞬间就明白了阮昕优话里的意思。
啧!这不就是那个祸害了阮昕优几世的那个渣男的转世嘛!
就是这么个东西的存在害得他们的小师妹有那飘飘忽忽的心结的?
大家的心思各异,但是总体来说对这个‘猴子’的感观都差到了极点。刚刚还被他非常无礼的一通威胁,几个丹修还好可以勉强忍一忍,毕竟他们马上就可以找个由头收拾他了。
几个剑修却是不依的。只见他们手里和腰间的剑都有些微微的颤抖,甚至有一把剑都有了要出鞘的冲动。
还是沈如风赶紧牢牢的握住了它,才不至于让他的宝贝剑沾上这个人身上的晦气!
几个符修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手都放在了芥子袋上面,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要把芥子袋里面的符箓直接向着那只‘猴子’扔过去一样。
“好了,既然大家都看到这个人的相貌了,那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咱们就认准这个人,住在这个人的家里,好好的让这个人在咱们的面前摆摆谱。
他要是摆的不好,或者跟平时在昕优的转世那里摆的不一样,咱们就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阮昕仪看着大家都有些想动手的样子,干脆直接提议道。
有了阮昕仪的提议,大家手里嗡鸣着的剑和放在芥子袋上面的手都放了下来,转而脸上都戴上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接着大家一人一个清洁术过去,刚刚被污染的环境一下子就清新了许多。
‘噗噗噗噗……’的声响又响起的时候,严预行直接把之前贴在这人嘴巴上的禁言符又贴在了他的屁股上。
现在除了她们几个轻盈的从高空落地的声音外是真的没有其他的杂音了。
手舞足蹈的人还在继续试图反抗他们,但是现在哪里还有一个人会注意他的动作和手势啊!
大家想的都是用什么样的理由光明正大的进入这位当今太后最喜欢的侄孙的住所,并且直接住下来。
“要我说咱们就是太过于将君子礼数当回事儿了。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家的姑娘头上了,咱们这群娘家人还这么有礼貌干什么?直接打上去不就得了!”
“对对对!我赞成这个想法!谁家姑娘受了这些年的磋磨一朝被娘家人知道了,还能忍的了?要是真的能忍,人家估摸着还以为咱们这些人另有所图呢!”
“我们在这里想东想西的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跟那姑娘通个气,找个良辰吉日直接来一场声势浩大的‘偶遇’如何?”
“或者弄一场大家不得不参加的宴会,让这孙子出出丑……”
大家都踊跃的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然后在那只,呃……那个人还在不停抗议的时候直接把他变小揣进了兜里。
大部队就往这个人的家里行去,期间他们在街上还听闻了不少关于承恩公府的三少夫人不受宠的消息,和被丈夫当众多次不给面子的一些事情。
现在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基本上是没有一点儿气性了。因为被装在兜里的这个人正在承受着来自修炼者的一成不到的力量。
他们走几步听到一个消息,在裤兜里面的这个人的身体就会被某种力道压的喘不上气来几息的时间,他刚刚缓过来外面又有关于他们夫妻俩的其他传言冒出来。
这要是换做以往,他都是置之不理的。毕竟被人家笑话的都只是那个被关在家里的女人罢了。
他这样的身份出门,多的是人巴结、奉承他,最多就是说他风流而已。哪个男人还不风流了?这是他作为男人的一种似有若无的胸章,是骄傲和权势的象征,是旁人不管努力多少辈子都不一定得到的殊荣。
可是现在,他感觉这些声音就像是他的催命符一样,一声一声的灌进他的耳朵里面,成为了他痛苦的源泉……
他是真的很想开口骂一句‘蠢货们,赶紧闭嘴吧!’,但是显然现在他是被‘闭嘴’的那一位。
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