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阮昕仪的胳膊看画的阮昕优,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每一幅画上的精彩瞬间,嘴角的笑意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她们俩一边看,一边把画的好的地方指出来,不停地赞美着陶亦谦。
坐在她们对面的陶亦谦被姐妹二人夸得都有点儿嘴角抽抽,感觉在这里坐不下去了。
“二表哥画的可真好呀!”
“嗯嗯,画很传神!”
“二表哥画的很有特色!”
“二表哥画的惟妙惟肖!”
“二表哥画的栩栩如生!”
“二表哥画的精妙绝伦!”
“二表哥画的深入人心!”
“二表哥画的入木三分!”
……
两人像是在搞什么夸夸大会一样,不仅许久未见的陶亦谦适应不了她俩现在夸人的节奏,就连她们的大哥也有点儿懵?
一幅画而已,怎么就被她俩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了?
直到二表哥陶亦谦发现附近的几桌客人正在朝他们这边不停张望的时候,他才不自在的轻声咳了咳,打断了姐妹俩的一唱一和。
姐妹俩终于安静了,大哥阮明威的好奇心也更加重了!
“哎,你在那几张纸上都画了些什么啊?”
阮昕仪微微倾斜着画卷正在细细的品味,大哥阮明威并没看到上面到底画了什么。
他好奇的像心里养了一只会挠人的猫一样,左抓抓右挠挠,让他好不痛快!
他用肩膀撞了撞陶亦谦的肩膀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陶亦谦感觉自己有些尴尬,他好想把自己直接隐身算了。
大哥还在旁边撞了他一下,搞得他想把阮明威从窗口弄下去。
大哥不死心,看他要说不说的又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陶亦谦被他撞得没脾气,小声跟他说了句,“你待会儿就知道了!”,便不再理会阮明威。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姐妹俩这才嘴角带笑的从画中抬起了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陶亦谦。
“二表哥的手法果然跟旁人不同!”
阮昕仪把画卷转了个方向直接递到了阮明威的眼前,这才说道。
“表妹的奇思妙想也令表哥我叹为观止!”
陶亦谦被眼前的小家伙一本正经的夸人手法给逗笑了。阮昕仪的话刚刚落下,他就赶紧接着说。
好像他说慢一点,下次如画上这么……倒霉的人,就会成为他自己一样!
阮昕仪把手边的果盘往陶亦谦的跟前推了推,“二表哥最近辛苦了!吃点水果补一补!”
阮昕优看到了,把刚刚上楼前在隔壁的蜜饯铺子里买的小零嘴也往陶亦谦的身边推了推,“二表哥最近受累了!吃点儿甜食缓解一下压力!”
陶亦谦看了看自己眼前的两种不同形态的‘果子’,眉毛不自觉的向上挑了挑。
要是不知道他的‘表妹’有点奇遇,又总是不得其法,才让这两位鬼灵精过来帮忙。他都有点儿怀疑他乖巧听话的表妹是不是被人给夺舍了。
不得不说,这两位的脑子里是真的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的。
有些东西他都是一知半解的,没想到这两位就敢直接拿出来用。
不过,用在那人身上看起来可真是爽啊!要不是家里人太多不好挖密室,他都想在自己的书房里悄悄的建一个了。
这样既可以时时刻刻的给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狗东西,按时‘上上课’。还可以为‘表妹’被他来来回回的折腾而好好的出口恶气。
不过,那府里他不行,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行啊……
陶亦谦用两个手指指尖轻轻的捻起一个蜜饯丢进了嘴巴里,细细的品味着,眼睛里是对面前两位表妹空前高涨的兴趣。
阮明威俯身看着眼前的画卷,他一幅一幅的往下翻,一幅一幅的往下看,看完后他有点儿迷茫的看着桌上的另外三人,不知道他们刚刚在夸什么。
坐在他身边的陶亦谦又在谦虚什么?
他看他们三人的心情在目光触及这些画的时候,都会变得特别好。莫不是这画中有什么他没有看出来的玄机不成?
他不死心的把画卷又仔仔细细的一点也没有遗漏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在看第四遍的时候,他发现这些画无一例外,画的都是一个人被其他的一些人按住受刑的全过程。
他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的细细揣摩着,看到最后自己的身上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有点扎人的白毛汗。
这,这里面的刑具和给那人上刑的手法都看起来别具一格、惨无人道。
可以说的上是前无古人了。不知道陶亦谦这小子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画,还把这么血腥的东西拿到两个妹妹的眼前来。
他眼神不善的转头盯着陶亦谦,眼睛里就差直接说:“你给我妹妹看这些,把她们吓着了可怎么办?”
陶亦谦察觉到了阮明威那想要吃人的目光,他想要解释,但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于是,他只能像鹌鹑一样把自己的脖子缩起来,悄悄的给对面的两个表妹使眼色。
阮明威看看五妹妹和六妹妹的神色,又看看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