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飘飘荡荡了一阵子,虽然不用在这砖石堆里找路走。
但是,清理痕迹这种事情她们从来没有做过,两个人直接在这个像烂尾楼一样的房子里面傻了眼。
“姐,我们应该怎么清理痕迹?”
即使阮昕优拥有好多个‘她’的记忆,但是干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
她满脑子问号的看着阮昕仪,想要寻求阮昕仪的帮助。
但是,阮昕仪现在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她静静飘在客厅里凝神想了想,一般来说可以算作痕迹的东西,然后对着阮昕优说道:
“我们可以从指纹、唾液、尿液、体液、汗渍、毛发以及足迹这几个方面入手。”
“可是,这要怎么才能实施呢?你说的这些东西也不好让人下手吧?还有啊,这些东西是不是划分的稍微有那么一点儿细!”
阮昕优听着阮昕仪报出来的东西,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萎缩了一下。
她不可置信的提问道。
阮昕仪也在想这个问题。
这些东西平日里收集起来除了毛发和足迹,其他的都会有一定的难度。
更何况,目前这个天崩地裂、满目疮痍的情况了。
别说是要找什么痕迹了,正常人过来能把路走稳就已经很不错了。
有什么痕迹也早就被砖石瓦砾压在最底下去了。
其实,最近陶词是不可能从警局被轻易的放回来的。
她们俩所做的这一切,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阮昕优和陶词虽然没有正经领结婚证。但是,小区里的所有邻里邻居们这几年几乎跟阮昕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阮昕优怀孕两次,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可以给她作证。
阮昕优和陶词早已经具备了事实婚姻的法律解释。
而且,阮昕优的手里是有给这套房子购买家具家电,以及全屋装修的发票的。
所以,算起来阮昕优处置这些东西几乎不用通过任何人的同意。
所以,她们为什么要过来清理痕迹?
她们只要明天、后天、大后天,过来演几场戏就好了。
再者,她们俩的生命几乎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不停的快速倒退着。
即便,她们真的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也都是小节而已,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的。
大不了就人死债消呗!
但是,她们能有多少债?顶多就是陶词的父母过来诋毁一下她们而已。
真到那个时候,活人真的能争得过死人吗?
有陶词切切实实的违法犯罪的证据在前,人们的目光真的会聚焦在两个死人的身上吗?
世人大概只会感叹:好一对苦命的姐妹花吧!
所以,即便有几个没有清理干净的指纹和脚印那又能怎么样?
想通了事情后续的一切发展的可能后,阮昕仪的心里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起来。
“我们应该不用搞那么麻烦了!”
阮昕仪笑着拍拍阮昕优的肩膀,带着她飘到了街上,飘到了之前计划要去却还没有空出时间过去的公园和景点。
阮昕优任由阮昕仪拉着从街头飘到街尾,从城北飘到城南。
到天色快要接近鱼肚白的时候,两个人这才飘飘荡荡的往酒店的方向飘去。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阮昕优像是现在才想起来一样,侧着脑袋看着阮昕仪问道。
“意思是,活着和死了的处理方式是不一样的。”
阮昕仪笑了下,用手轻轻的抚上阮昕优的发顶。
“啊?”,阮昕优不理解,阮昕优蚊香眼。
她有的时候是真的有点儿讨厌聪明人。因为人家起一个话头,后面的话旁人就能接的住。
但是,智商平平的她就只能看着人家打哑谜!
就比如现在!
“小笨蛋。我的意思是说:人活着的时候是需要一个好名声的。”
阮昕仪带着阮昕优继续在酒店旁边的大街小巷中转悠着,却还是忍不住想给她提点一二。
沈书记那么精明的人家里,怎么会养出这么一只柔弱的小白兔的?
真是奇了怪了!
两人又在其他几条街转悠了两圈后,返回酒店。
“想好待会儿出来要吃什么了吗?”
阮昕仪带着阮昕优匀速在路面上避开零星几个行人飘着。
以前这丫头总是一副懒洋洋、睡不醒的样子。
今天却是格外精神。从晚上溜达到了清晨,阮昕优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看来,有些人不是没骨头,而是出门的方式不对而已!
你看,现在换了新的出门方式,整个人腰也不酸了,头也不痛了,腿脚也能走的动了!
有句话叫‘方法不对,努力白费!’,其实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
“嗯……昨天买的酱香饼还没吃两口,晚上回来就变味了!
西平街的街角,那家的酸辣汤看起来好像还不错!
还有……”
阮昕优想起美食来,脑子转的还挺快。在阮昕仪带她进入酒店大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