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社会对女性工作、生活、情感等等方面的要求越来越高。
女性也变得像男人一样在外面能够拼搏进取、赚钱养家,在家里还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俨然是一个超人在线!
而男性们则开始涂脂抹粉、扭腰摆胯,追求单薄的身体和随性的生活。
在大环境的熏陶下,女人活成了男人,男人活成了女人。
这也直接造就了许多女性对于男性的越来越不信任,对于结婚这件事的抵触情绪也越发浓烈。
她们宁愿单着,宁愿找个跟自己志同道合的女性朋友,也不愿意跟只会开空头支票口花花,还随时随地会偏离轨道的男人登记结婚。
于是,她对阮昕仪的盯梢行动,从她听到她的老母亲电话那边的声音开始,彻底宣告失败。
好嘛,都这么玩是吧!
阮昕优都不知道该说梦里的阮昕仪与时俱进呢,还是说她真的很会挑人呢!
她心里想着梦里的事情,眼睛空洞又茫然的看着映入眼帘的房间陈设。
衣柜:黑色,窗帘:灰色,床单:灰色,被套:灰蓝色,墙纸:藏青色!?地面瓷砖:深…咖色?!!!!
这这这,这房间究竟是被一个什么样的品味的人装修的?
难道是她又落伍了?或者,现在又开始流行什么性冷淡风了?
她怎么会住在看起来这么压抑又冰冷的房间里呢?
“咔嚓,咔嚓!叮叮当当!”
正在阮昕优觉得自己睡蒙了,或许她又进入了另一个梦里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钥匙跟门的碰撞声,以及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咔嚓咔嚓的开门声。
接着,独属于高跟鞋的哒哒哒的脚步声从门口慢慢的走了过来,停在了她的房间门口。
阮昕优一下子被外面未知的情况和停住的脚步声撅住了心脏。
她紧张的把身上的被子往自己的胸前拢了拢,又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两条小细腿,往身后的床靠那里缩了缩。
她的这些小动作刚刚完成,房间的门就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很轻松的一把推开。
女人穿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进来,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后,把视线直接放在了房间正对着门的墙角处,那里正好放着一个黑色的树形落地衣架。
“昕优,你在家呢?我还以为你不在家,所以就拿着阿词的钥匙过来帮他取点儿东西!”
她一边向着衣架走去,一边跟床上的阮昕优打着招呼。
“阿词?”,阮昕优一时半会儿还没想起来眼前的女人是谁。
只抓住了女人嘴里一个拗口的名字。
“哦,不好意思啊,昕优!我们办公室里的同事都是这么称呼陶哥的,所以,我也就随着大家一起这么叫他了,你不会介意吧?!”
阮昕优看着面前穿着一身干练的香芋色职业包臀裙的女人。
只见,她一边跟自己说着话,一边熟练的从黑色的树形落地衣架上挂着的藏青色男士西装外套口袋里摸着什么。
看她轻车熟路的从门口准确的找来卧室的样子,像是对这个家、这个家里的主人乃至她刚刚醒来的这个卧室完全不陌生一样。
“奇怪,你身上喷的香水好像不是绿茶味的吧?我这屋里的味道怎么闻起来怪怪的!”
阮昕优听着女人说话的功夫,怂着鼻子在自己的周围轻轻的嗅了嗅,总觉得这屋里的空气从这个女人进来的那一瞬就有点变味了,她不禁有些疑惑的问出了声。
同时,她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也更加好奇了。
她是什么人?为什么能轻而易举的拿到她家的钥匙?还这么没礼貌的直接推门进入别人的卧室!
她怎么睡一觉醒来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难道她从刚刚那个梦里出来,又进入了其他的梦里?
正当阮昕优快速的动用大脑想着眼前这件事情对她的关联的时候,她所在的床的另一侧的被子似乎是轻微的动了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拱了一下。
“昕优,你刚刚说什么?”,女人显然是被阮昕优没头没尾的话问懵了,她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阮昕优。
却在床的另一侧看到了类似细碎的短发的东西和被子轻微的抽动的形态?
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阮昕优,又看了一眼看起来里面有人的被子。装模作样的用手指理了理自己因为风风火火进来而有些凌乱的长发,装作没听清楚的问。
“我说,你身上怎么有种和你的香水不一致的味道?感觉像是绿茶的味道,你喝绿茶了?”
阮昕优对身边的情况浑然不觉,她睁着刚刚睡醒的小眼睛,看着女人一脸木然的问。
“啊?绿茶!……呵呵!刚刚匆忙出公司前同事泡了碧螺春,我正好路过就抿了两口!昕优,你的鼻子可真灵啊!呵呵!”
女人感觉自己好像快要吃到什么不得了的大瓜了。于是,她克制着自己此时此刻激动的心情,不让自己因为阮昕优意味不明的话而乱了阵脚。
她干笑着随便给自己扯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然后拿着她要找的东西一反常态的热情的冲着阮昕优道了别,转身带上了门就走了。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