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
进了门，北北自己去玩，杜云渺一只手扶着肚子坐下，“你和蓁蓁，挺好的吧？”
“嗯，挺好，她那会儿还打电话，说晚上来这里一块吃饭。等下你也一起？”他邀请道。
杜云渺慌忙拒绝，“你们吃你们的，我才不要做电灯泡！”
“也不算是电灯泡，反正她每次来了都是讨论你。”郁汀对叶蓁的态度有所改观，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如今的叶蓁改变了对杜云渺的看法。每次见面，她谈起杜云渺的情况，比郁汀还要欢。
抛却了偏见和不满，反而像是真正的关心。用她的话说，她之前误会了杜云渺，感觉很亏欠，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杜云渺好。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改变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他才会重新着迷她。
“讨论我？讨论我什么？”杜云渺饶有兴致。
郁汀耿直道：“她什么都说，我对你的了解，都是通过她。”
杜云渺责怪道：“你这样好吗？对她公平吗？”
“是她自己想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况且，爸妈都不在了，除了陆北冥，只有我可以护着你。”郁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