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盯着酒杯细看,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琥珀色,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就这?叶飞心里鄙夷无比。
按照他的经验,这酒的度数,最多不超20度,和现代社会的烈酒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旁边,叶壮已经激动的端起杯子,小酌了一口。
他闭上眼睛,满脸的陶醉,想说出一个优雅些的词语,但想了半天又想不出来。
最后说道:“这酒,真他娘的好!”
王朝阳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叶壮兄果真是性情中人,这桃花酿的妙处,只有真正品尝过的人才能体会。”
叶飞端起杯子,一口喝干,把王朝阳看的目瞪口呆。
“叶兄弟,这酒很烈,不能大口喝,会醉倒的。”
叶飞撇了撇嘴,果然和他的感觉差不多,也就是20度左右的样子。
就这种度数的酒,他随随便便就能喝个斤。
旁边的叶壮也把杯中酒喝完,很快便满脸通红,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
“你看,我就说这酒很烈,叶壮兄已经彻底醉了。”说完这句,王朝阳才惊讶的看向叶飞,“咦,叶老弟,你怎么没醉?”
叶飞耸耸肩,“谁知道,可能我对这酒抵抗力强吧。”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他才起身告辞。
从王朝阳的口中,叶飞知道了清泉镇最好的书院名为拾翠书院,位于一个胡同里,教书先生是位上了岁数的老秀才。
只是由于这老秀才束脩费用太高,一般人家根本负担不起。
而老秀才又是个执拗性子,宁可不教书,也不愿降低束脩费。
因此,这拾翠书院,现在竟然连一个学生都没有收到。
叶飞听到这话,心中顿时一喜,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
经过一番波折,他终于见到了拾翠书院的教书先生。
叶飞直接开门见山道:“先生你好,我家中有小辈七人,你看能否让他们都来这里念书。”
张秀才听到叶飞的话,差点喷出一口茶水。
“七个?都多大岁数?之前可有念书?”
叶飞赶忙回答:“先生,这七个小辈年龄从六岁到十六岁不等。
之前只有一人念过几年书,其余都未曾入学,但是他们都很渴望念书识字。”
张秀才皱起眉头,缓缓道:“你可知书院的规矩?我这拾翠书院,可不是随便能进的。
且不说这七人的年龄差距较大,教学进度难以统一,单说这束脩费,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可有能力承担?”
“您能否说下束脩费用?我听听?”叶飞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秀才看了叶飞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说道:
“这束脩费用,每人每月需2两银子,而且这还只是基本的学费,若是加上住宿吃饭和笔墨纸砚这些,每人每月至少得3两。”
叶飞松了口气,直接从怀里掏出了21两银子放到桌上,“没问题,这是一个月的束脩费用,我明天就把人给您送来。”
叶飞说完便起身离开,这豪爽的模样,把张秀才给惊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