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你终于问出口了。”
他还以为他还要再等个几年,等这个榆木脑袋开窍呢,倒是没想到这阴差阳错的竟然给开窍了。
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
许流苏看着慕南弦嘴角的笑意,岂会不知他在想什么,随即没好气地白了眼慕南弦,说道,“慕南弦,别想岔开话题,快给我说。”
“说什么?”
“你说呢?”
“流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说什么?”
许流苏恶狠狠地瞪了眼慕南弦,随即说道,“慕南弦,你什么时候成了无赖了?”
“无赖?许流苏,我发现你最近的胆子真是越发地大了,竟然敢调侃我?”
这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了,调侃你是给你面子好吗?
其他人就是明摆在它面前,他连理都不想理,更别说其他的了。这慕南弦,还真是没眼力。
许流苏嘴角微微勾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心情恍若窗外的阳光。
“慕南弦,你还没回到我呢?”
看着明艳动人的许流苏,慕南弦只觉得心头一紧,俯下身,在距离许流苏几厘米的地方停下,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许流苏的脸上。
“好,不过显瘦点儿利息。”
说完后,许流苏只觉得眼前一
暗,后脑勺被人紧紧的拖住,带着些温柔的吻不期而落,一点点的描摹,到后来的纠缠。
等到一吻结束的时候,许流苏整个脸蛋绯红一片,头埋在慕南弦的怀里,耳边似乎都能听到他怦怦直跳的心跳声,那颗专为她而跳动的心脏。
慕南弦将人轻轻的搂在怀里,嘴角微恙,这怀里的,是他这辈子的至宝。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当年少不更事,惹下了不少祸端,若不是若溪,可能这辈子你都不会遇到我,我……”
“慕南弦,别说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问了。”
只是听着慕南弦语气里的脆弱,许流苏觉得好像心被什么东西扎了一般难受。
是她不好,不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若是救命之恩,那么,有些事情倒是情有可原了,至于为何蒙力会说“那个慕南弦最爱的女人”,许流苏也不想追究了。
慕南弦是个骄傲的人,亨利同样是个骄傲的人,他们彼此为兄弟,不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生嫌隙。所以,慕南弦为何会这么说,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幸好现在大家都幸福着,幸好她回来了。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突然间静止了一般,两人就这么
彼此感受彼此的温度,享受属于这一刻的静谧。
“我说,这要秀恩爱也该关起房门来随便秀,你们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呃,真的好吗?”
突然间,一道清脆的女音从旁边传过来,打断了两人的温情。
许流苏下意识的就推开慕南弦,一时间懊恼不已,怎么就忘了场合呢?
不用想,这下子景璇肯定要笑死他了。
抬起头没好气地白了眼罪魁祸首,许流苏直接问道,“你们商量好了吗?”
景璇摸摸自己的鼻子,很是无辜的看着许流苏,说道,“流苏,你这偏心偏的未免太厉害了吧,这慕南弦早就知道我们过来了却不提醒你,你该瞪的人应该是他。”
许流苏,……
这丫的就不能说点而其他的吗?
眼看着许流苏快要爆发了,慕南弦给了泰勒一个眼神,然后搂着许流苏就朝外面走去。
“我们本就是夫妻,这没什么的,不像某些人,追了人家这么多年,连个老婆都追不到手。”
许流苏心中大大的给慕南弦点了10000个赞,这杀人于无形的功力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身后的泰勒冷冰冰的眼神瞬间就射过去,随即一脸哀怨的看着景璇,说道
,“老婆,你看你不给我正名,都被捏人误会了。”
景璇很是淡定的摸摸泰勒的脑袋,说道,“没关系,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这两个。”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名分呢?”
走在前面的许流苏听到泰勒这话,一个没留神,差点儿脚下一滑,这泰勒平日里的高冷霸道范儿呢,被狗吃了吗?
景璇很是无奈的说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我心情好了,说不定我就将你收纳后宫了。”
“你那什么时候心情好ne?现在心情如何?”
“这个我也不清楚。”
看着泰勒赶鸭子上架的样子,其他的几个人顿时无奈的摇摇头,朝着慕南弦的方向走去。身后再次回荡的是两人的争执声,不过却透着甜蜜。
其实,泰勒早就偷偷拿着景璇的户口本登记了,两人只是差一场婚礼,就和许流苏一样。
这事儿,不仅仅许流苏知道,在座的人都知道,也包括景璇自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属于他们的,怕就是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生活,不在乎千篇一律地重复,而是在一点一滴中寻找让彼此快乐的东西,然后转化为一种情趣。
许流苏怎
么也没想到他门商量的结果竟然是游泳,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