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你在怕我?”
“怎么……怎么会呢?”
许流苏紧张的话都有些说不出口了,这死男人,干嘛用这么深情的目光看着他,哦,不对,是恶心的目光看着她,看的她心里怪怪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
深吸一口气,许流苏强压下心里的不快,对着慕南弦说道,“你别这么看我。”
“那你想我怎么看你?”
“慕南弦,脑xx病就的去治,你这样拖的时间久了,会严重的。”
“相思病,你给治吗?”
一句话瞬间噎得许流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死男人,就不能有点二君子风范吗?
不过转念一想,慕南弦要是可以称之为君子的话,那么这世间的人怕是都成了德高望重之人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扇照射在旁边的兰花上,称的原本嫩绿的叶子越发的青葱,白色的花骨朵在角落里孤芳自赏,多多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显得整个办公室多了几分生气。
慕南弦清冷的目光瞄了眼,而后看向一旁的许流苏,“倒是没想到你对兰花的喜爱一直未变?”
“我这是钟情,不像某些人,朝三暮四。”
“朝三暮四?许流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别的女人纠缠了?”
慕南弦瞬间这
脸色就沉了,双手紧紧的握着许流苏的肩膀,让她与他对视。
这四年前虽说是荒唐了点儿,但是他这四年里,可是丝毫没有再有什么花边新闻。
这罪过,未免有些大了。
许流苏被慕南弦的目光看的有些胆颤,下意识的想逃脱,可是又逃脱不了,只能就这么呆在这儿,警惕心提得高高的。
“慕南弦,你先放开我,有话我们好好说。”
慕南弦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许流苏,而后淡然一笑,说道,“确实该好好说说了。”
就再许流苏松懈的时候,慕南弦一只手猛地一拉,两人的位置就发生了变化,许流苏此刻正被慕南弦抱在怀里。
许流苏的脑子瞬间又转不过了,她说的“好好说说”,不是指的这个。
看不到慕南弦的脸色,不知道他的表情,许流苏倒是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了。
思虑片刻后,许流苏嘴角微微扬起,说道,“慕南弦,你先放开我,我们……”
“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慕南弦将下巴抵在许流苏的瘦弱的肩膀上,双手将许流苏的手握在掌心,而后说到,“流苏,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怨有恨,还有些结还打不开,但是,只要你给我时间,给我机会,终究一切都会过去的。
”
许流苏的身体猛地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南弦,心中的震撼不可谓不大。
原来,他的所有心结他都明白,一时间竟然有些感慨,好像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曲终人散,各回各家/
而她在的地方,终究不是他的家。
许流苏倒也没再忸怩,看着办公桌上的合同,心里百感交集。
深舒一口气,许流苏缓缓而出,“慕南弦,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也终究忘不了当初慕南弦为了一朵双生花,让自己坠崖的事儿。
在疗伤的那段日子,许流苏每晚被噩梦环绕,而梦中自己不是被蒙力推下去的,而是被慕南弦推下去的,而他,怀里搂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那女人手里拿着双生花。
无数个夜晚,只要睡觉,就会做梦,就会听到那个女人的话语,“许流苏,该醒醒了。”
是啊,她该醒醒了。
听着许流苏饱含沧桑的声音,不知怎么的,慕南弦心里就像是被刀割一般难受,好像下一秒,许流苏就会消失不见。
“流苏,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那件事,其实我可以解释……”
还不待慕南弦说话,已经被许流苏打断,“慕南弦
,那件事我再也不想提起来了。”
它就像是伤疤,每说一次,就会被揭开,血肉模糊,疼痛不已。
听着许流苏语气里的脆弱,慕南弦赶忙说道,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了几分,“好的,我不说,以后都不说了。”
许流苏没说话,只是安静的被慕南弦抱在怀里。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失,许流苏的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冷意,透着股心酸与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当许流苏回过神的时候,抬起头看到桌子上的合同的时候,这才想起来正事。
“慕南弦,听说你的公司挺有钱的。”
慕南弦,……
整个樊城的经济命脉中,国际上有名的跨国集团,拥有数个国家的经济扶持与金融合作,算是有钱吗?
见慕南弦没回答,许流苏继续说道,“听说慕氏集团最近没有什么大项目?”
“……”
不知道前几天与美国一家上市公司的合作算不算项目?前几天投资了中东的一块油田算不算项目?在前几天收购了北欧的一家上市公司算不算项目?
若是这些都不算的话,那他昨天刚和南非达成合作,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