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看着慕南弦,而后又看向一边的犬熊,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慕南弦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夜色,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透着股阴郁的气息,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冷意。
“很简单,让犬熊将花摘了送过来就好了。”
“你在说梦话吗?”
让犬熊摘花?
这是脑子抽了,还是进水了?
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这犬熊分明就是守护这阴阳花的。
慕南弦看着许流苏满眼不相信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透着股狡黠的光芒,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情愫。
“流苏,若是以前,我还觉得可能困难一点,不过现在的话,倒是容易多了。”
看着慕南弦的眼中的坚定,竟然莫名的让许流苏觉得可能。
蒙力嘴角带着几分嘲笑,看着慕南弦,语气里不禁轻蔑了几分,“三少,这牛好吹,可别到时候撑破了皮,闹了笑话可就不好了。”
慕南弦斜瞄了蒙力一眼,并未说话,而是看向一旁的许流苏,到时让许流苏有几分诧异。
“怎么,难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许流苏下意识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蛋,嘟着嘴巴的模样带着几分俏皮,透着股清爽,倒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几口。
慕南弦摇摇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而后缓缓道,“流苏,你觉得犬熊凶恶吗?”
许流苏有些不明所以,抬起头看向慕南弦,“你想说什么?”
下意识的,许流苏心里有几分恐慌,总觉得这事儿有几分蹊跷,这慕南弦的话里有话。神色间,不仅严肃了几分。
慕南弦伸手拍了下流苏的手,缓解她的紧张,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透着股温柔的气息。
“流苏,你难道不觉得这犬熊对人有几分怪异吗?”
“怪吗?”
“对你我的态度,和其他人一样吗?”
许流苏仔细回想了一番,似乎是有些不相同,好像对其他人多了几分戒备与恼意。不过,这说明了什么呢?
猛然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下意识地让许流苏有几分排斥,心提的起起的。
“慕南弦,你直说就好。”
慕南弦看了许流苏一眼,“流苏,我没有其他的意思,虽然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你相信我,这犬熊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为什么?”
许流苏满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南弦,垂在一边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面色不仅严肃了几分。
慕南弦看了眼远处正肆意开放的阴阳花,犬熊正小心翼翼的守护,慕南弦面色平静,而后看向许流苏,
“流苏,你别激动,我的意思不是让你过去取,我也从没打算让你涉险。”
“那你想说什么?”
若不让她涉险的话,可能这阴阳花在是无人能取。还是说,慕南弦另外安排了人?
“不,这花必须由许流苏去取。”
清冷而严酷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便见亨利一脸平静的走上前,看着远处的犬熊,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不行,亨利,我会想办法的。”慕南弦直接说道。
亨利看了眼头顶的月光,面色不仅沉了几分,语气也冷厉了些许,“慕南弦,你别忘了,芦溪不能再等了,若是……”
许流苏没说话,只是看着慕南弦,虽然说这样的选择有些强人所难,或者说和一个病人计较有些过分,但是,许流苏想知道慕南弦的选择。
慕南弦低着头,眼中的痛苦一闪而逝,嘴角的苦涩透着几分纠结。而后抬起头,看着亨利,“我会吧花给你的。”
亨利深吸一口气,看了眼手腕处的名表,嘴角微微扬起,“老三,其实,这阴阳花开放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一旦两个小时后,这话就会自然凋谢。”
慕南弦的脸色瞬间一白,整个人透着股阴郁的气息,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冷意。
两个小时?
意味着从一开
始到现在,只剩下一个小时不到了。
一边是许流苏,一边时芦溪,慕南弦从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么艰难的选择,简直比签一个上亿的合约还让人纠结。
艾伦走上前,伸手拍了下慕南弦的肩膀,看了眼面色平静的许流苏,叹了口气,说道,“三儿,这事儿就当哥哥欠你的,以后你只要说声,上刀山下油锅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芦溪躺在病床生十几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中不自觉的会想起芦溪的音容笑貌,恍若昨日一般。
十几年了,折磨的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艾伦眼中划过一抹伤痛,透着股殷切的希望。
慕南弦看着远处的犬熊,以及他旁边盛开的妖艳的阴阳花,人生第一次觉得选择竟然是这么困难的事。
“哈哈哈,三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昔日的女人,和现在的老婆,这个选择可真够劲暴的,怎么样,想好了吗?”
蒙力爽朗一笑,眼中的嘲笑显而易见,幸灾乐祸的表情更是一览无余。
詹姆斯站在一边,讳莫如深的眼睛一片深沉,倒是让人看不出丝毫。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