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便见慕南弦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走到许流苏旁边,放在一旁的床头柜子上,然后将许流苏扶起来,端着碗,就打算给许流苏喂。
许流苏瞬间慌张了,可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到时候将碗里的粥洒在地上,那可就不好了。
“慕南弦,你放心来,我自己弄吧。”
慕南弦淡然一笑,对着许流苏说到,“你的身体消耗太大,这会儿怕是没多少劲儿吧。”
原本积攒的一点儿力气,用在刚刚的迅猛一推,这下子怕是没劲儿了吧。
许流苏没好气地白了慕南弦一眼,明知道她没有力气,刚刚为什么还欺负她?
哼,坏男人。
许流苏倒也不失忸怩之人,知道自己没力气之后,到时让慕南弦端着喂,谁知道吃着吃着,竟然吃到了慕南弦嘴里,就在许流苏愤怒的打算抗议的时候,慕南弦一下子吻住了许流苏,用嘴将自个儿嘴里的粥过渡到许流苏的嘴里。
看着许流苏通红的脸颊,慕南弦的心情貌似不错,脸上的笑意越深了。
“流苏,这样吃着挺不错的,以后就这种喂法了。”
许流苏哀怨的小眼神直勾勾的扫在慕南
弦的脸上,不过对于某个厚脸皮的男人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事儿。
等到一碗粥吃完的时候,许流苏觉得以后可能对粥能产生恐惧,这么诡异的喂法,这不是折腾人吗?
反观始作俑者,倒是丝毫不觉得,反而觉得这样的喂法,新奇中带这些幽默与情调,被慕南弦列为吃饭式拥吻。
许流苏实在是懒得和某人说话,这话里的意思倒是丝毫未减。
躺在床上,许流苏坐在一便=边招呼了自家人坐下之后,许流苏看着窗外的阳光,缓缓道,“慕南弦,这么忙的动作,你觉得累吗?”
累吗?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会让很多出门的人不知懂啊他们称作那种交通工作,也不知奥这些人有何眉目,
一时间慕南弦猛的想到什么,将桌子上的碗筷,放在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将许流苏搂在怀里,语气也不自觉地轻柔了几分,说道,“不累。”
因为知道自己工作的目的,知道自己所要奋斗的方向,知道所有一切都是一种前行的动力,所以,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反而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充实。
每个人对工作的解悟不一样,进
而所得到的结果自然也不一样,就像多年前,慕南弦觉得工作不过是生活中的额一种,可是现在,慕南弦觉得工作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是为了让生活更加丰富的一种台阶。
淡然一笑,慕南弦将人搂在怀中,对着许流苏说道,“流苏,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许流苏没好气地白了慕南弦一眼,这不是废话嘛?
不过这话,许流苏想想就行,说出来的话,某人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等到许流苏起来之后,已经是下午的事了,睡了一觉之后,觉得神清气爽的,当然了,若是没有某人的打扰,那会更加爽的。
吃过饭后,许流苏被慕南弦搂在窝在沙发上,慕南弦一手把玩着许流苏额前的碎发,气愤倒是温馨中透着股淡淡的漠然。
“流苏,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慕南弦低沉的声音问道。
许流苏没好气地白了慕南弦一眼,不过倒也没说,怕是到时某人会得瑟的尾巴翘上天吧。
想到此,慕南弦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整个人如同被甜蜜的气氛包围,透着股清新与安适。
许流苏没说话,慕南弦也不恼,看着远处的目
光中多了几分暖意,继续说道,“流苏,你想泄愤吗?”
“泄愤?”
许流苏歪过头看着慕南弦,似乎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清澈的眼睛里透着股疑惑,微微嘟起的嘴巴透着股淡淡的小性感,竟让慕南弦有些留恋。
慕南弦低头,在许流苏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下,然后将人搂在怀里,说道,“那几个混混我已经抓到了。”
在提到“混混”的时候,许流苏的身体不眠的一震,整个人都透着股胆颤。哪怕慕南弦已经说过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临近恐惧的那种将要崩溃的感觉压得许流苏难受,止不住的就会颤抖。
看着这样的许流苏,慕南弦心中满是疼惜与悔恨,更是恨死了那些小混蛋。原本还打算让他们好过一点,现在看来,该是他亲自出手了。
慕南弦低头亲吻着许流苏柔软的发丝,嘴角微微扬起,“流苏,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慕南弦,你混蛋,混蛋,你说过不会放开我的手的,可是你呢,你……”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瞬间崩溃了,许流苏就这么无意识的拍打着慕南弦的胸膛,极力地控诉自己心中
的恐惧与埋怨,想要将这些尽数发泄。
“是,我是混蛋,流苏,别怕,混蛋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等到许流苏哭诉的眼睛红肿的样子,慕南弦整个人都透着股阴霾,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就这么静静的将人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许流苏的背,给她力量。
许流苏抬起头,看着慕南弦,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