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营长也是一脸懵逼,但还是接过了马良递过来的文件。
“刷!”
“嗯?”
仅仅是看了第一眼,高营长的眼睛就瞪大了。
因为他发现第一页居然是他的个人履历,包括籍贯,学习经历,谈过什么恋爱,谈恋爱的是谁,打过什么仗,立功什么功,小时候发生过什么糗事,从军后闹过什么笑话全都记在上面。
用一句不恰当的话来说,上面记载的比他在军政部里的个人资料可详细的多,有些事情他都忘了,上面都有记载。
接着不可置信的往下翻。
好家伙!
整个营,20多号军官所有的详细信息都记录在此。
“长官,您这是什么意思?调查我们?”
高营长想起了这一周来高阶班的学员总是三五成群的往警卫营的外围警戒哨点找老乡,请吃饭喝酒,原来是在调查自己等人。
看到高营长这个一营之长毫不知情的样子,马良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他需要的效果,秘密收集,不惊动敌人,这才叫做情报搜集。
不枉马良传授了他们大量结合现代心理学的诱供技巧。
特工搜集情报最傻的是直接偷,而是应该在日常的工作生活中不留痕迹的旁敲侧击,通过各种细节自己分析组合情报。
见到马良没有回答自己,还笑着点头,高峰的军人直脾气就要上来。
马良赶紧说:
“这只是训练,高营长!还有高营长,我提醒下您,今晚11点,小镇外的公路路口处有惊喜,你可以秘密带人去看看戏。”
高峰被马良一句训练给顶了回来,马良的权限极大,他拿马良也没什么办法,气冲冲的离去。
只是把马良最后的话记在了心里。
于此同时,特训班不远处小镇上的大户,前朝进士的范老爷宅院里灯火通明。
须发皆白的范老爷哪有一丝老人的颓势,整个人气势非凡,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对着手拿藤条和绳索的家丁们有条不紊的下令:
“老爷我有预感,特训班的那批人今晚一定会上门,咱们范家的脸决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丢掉了,今晚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就是,今晚要是那帮人赶来,绝对跑不了!”
“让让他们知道范家的厉害!”
··········
“好!有股子士气,要是今晚抓住对方,没说的,我给你们所有人杀一头猪!每人赏一块大洋!”范老爷也是下了血本了。
很快各个家丁就埋伏在各个角落里,等候着“客人”们上门。
马良看了看手表,再看看今晚的月色,自言自语道:
“今晚月色不错,是个好日子!”
随后马良来到一队二队的宿舍,还没等靠近,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
“口令:做人当学陈官西,回令!”
“随身携带照相机!”马良立刻回答。
见到不是三队四队那边来偷东西的,正在值明哨的刘供奉立刻恭敬的喊道:
“教官!”
可心里却在暗暗叫苦,教官这个时候来准没有什么好事。
宿舍里:
“五米风速,425米子弹下坠45厘米·····450米下坠·······”李维政做梦都在背马良给的那份射表。
“哔哔哔···”
“红,蓝队紧急集合!”
急促的紧急集合哨在宿舍外响起,几乎是在哨音响起的下一秒,整个宿舍的所有人都立刻蹦了起来,沉默的在黑暗中快速穿衣。
一分二十五秒之后,代号为分别为红队,蓝队的两个队12人就稀稀拉拉的出现在马良身前。
马良满意的放下戴着手表的左手,脸上戴着笑意说道:
“听说范老爷家的太师椅是宋朝的紫檀木,我这个人见识少,想见识下,你们今晚就帮下我,明天天亮前我要见到,只是要小心点,我们借了范老爷家几次东西,据说范老爷很是生气,要是被人捉住了,别来求我!”
说完马良就施施然的甩手走了,只剩下他一脸无语的学生们在原地叹气。
自从马良开始教他们夜间伪装潜行技巧后,把他们8队人分了四个地方住宿。
每天让他们彼此之间相互摸哨,偷东西的“折磨”他们,每晚频繁的给各队换各种奇怪的口令。
白天的训练就够累人了,晚上还把人整的神经紧绷,要是被人摸了哨,丢了东西,第二天教官花样的整人手段可不是盖的。
“仙尊,怎么办?”刘供奉看着陈北玄无奈的问道。
尽管已经很多天了,陈北玄听到别人喊他的代号还是有些尴尬。
陈北玄也不知道为何教官要把他代号改成仙尊,他也趁马良心情好的时候问过。
结果让陈北玄终身难忘的是,教官突然把下巴扬起,用力一甩风衣的下摆,霸气侧漏的说:
“我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你陈北玄就该叫这个代号!”无情的拒绝了陈仙尊的请求。
不过现在不是搞回忆的时候,陈北玄也无语的回答:
“农夫,我们能怎么办?胳膊拧不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