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怎么办,咱们闺女还在刘安县工作呢,万一得罪了周县长,恐怕咱们闺女……”
范秋菊一脸慌张的问于大奎。
于大奎皱着眉头沉思片刻,旋即忽然想到什么,于是忙道:“老婆子,别做饭了,咱们赶紧走……”
“啊?”
范秋菊有些懵圈,“去哪啊?”
“去哪都行,就是别待在家里,刚才我问周县长,孔记者去了哪里,周县长说孔记者出去晨练去了,如果孔记者真的在周县长的屋子里,而咱们又一直不出去,孔记者到时候从二楼下来被咱们看见,也就证明了周县长在说话,周县长就更加确定咱们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到时候就真的没法收场了!”
范秋菊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有些懵得看着于大奎。
于大奎没好气地道:“听不懂算了,你赶紧跟我出门,别待在家里了。”
“那……那周县长的早餐不做了?”
“还做什么早餐,都什么时候了,别罗里吧嗦的,赶紧走!”看書菈
于大奎连拉带拽的将范秋菊拉出厨房,随后直接出了院子,临出门前,还故意将院子的铁门重重的关上,给周鸿途提示,他们已经出门去了。
果不其然,周鸿途听了外面院子铁门关上的声音,不由得松了口气,对孔安澜道:“于大奎夫妇出门去了,你赶紧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孔安澜没有要走的意思,讪讪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夫妇都出去了?”
周鸿途没好气地道:“我当然是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了,怎么着……你赖我的床还上瘾了?”
此时的周鸿途无比尴尬,一大早的也不知道他的兄弟为什么那么亢奋,他知道,孔安澜肯定已经察觉到了异样,于是想赶紧把孔安澜给赶走,却没想到孔安澜似乎并没有急着要走的意思,反而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盯着周鸿途。
周鸿途被盯得有些心虚,故意板着脸说:“笑什么笑,还不走?”
孔安澜撇撇嘴,故意问道:“周县长,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赶我走,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做贼心虚的事情?”
孔安澜也不知道怎么的,跟周鸿途‘睡了一觉后,胆子就变大了,连周鸿途都敢调侃了。
“别胡说,我连你手指都没碰一下!”
“那……脚呢?”孔安澜妩媚的笑着挑眉道。
“咳,说什么呢,小孔,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你姑!”
周鸿途瞪向孔安澜。
孔安澜听周鸿途将自己的称呼由安澜改为了‘小孔,便知道周鸿途肯定有些生气了,于是不敢再调皮下去,讪讪的吐了吐丁香小舌,娇躯往床边挪动,“跟你开个玩笑嘛,你别生气哈,我走还不行吗!”
孔安澜显得有些委屈。
周鸿途也确实有些心虚,再不敢孔安澜走,只怕待会儿更加尴尬了。
孔安澜捂着裙摆,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在四周观察一下子,见周围确实没有人,这才一溜烟的赶紧跑回了自己房间。
此刻两人都没了睡意,于是干脆穿衣起床。
昨天晚上两人淋湿的衣服挂在阳台上一晚上,虽然干了不少,可是昨晚上湿气太大,导致衣服穿在身上润润的有些难受。
孔安澜重新换上自己的米白色职业套裙,合体的套裙将她妙曼的身姿崭新得淋漓尽致,周鸿途走出房间,正巧遇到孔安澜也走出她的房间,两人四目相对,孔安澜难为情的红了一下脸,讪讪的说道:“周县长,刚才的事情您别放在心上哈,我刚才还没完全睡醒,大脑有些迷糊,所以……”
周鸿途笑着摆手,“这事别再提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把它忘掉,知道吗?”
“昨天晚上有什么事吗?”孔安澜反应极快,露出一脸迷茫的样子。
周鸿途满意的点头,率先朝着一楼走去。
孔安澜这才松了口气,望着周鸿途的背影,神情显得有些怅然若失。
两人离开于大奎的家以后,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村委会,正巧看到了蹲在墙角,低头抽烟的于大奎。
周鸿途快走两步,含笑的上去跟于大奎打招呼道:“于书记,我跟孔记者刚才出门的时候没见到你跟婶子,所以没有跟婶子打声招呼,待会儿我们就要回去了,你替我谢谢婶子昨晚的收留啊!”
于大奎忙站了起来,强颜欢笑的解释说:“周县长,她一大早就去串门去了,我会将您的话转告给她的,就是我们农村条件太差,估计周县长跟孔记者昨天晚上都没休息好吧?”
孔安澜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意说道:“于书记,我昨天晚上睡得特别香,一觉睡到了早上,还专门晨练跑到村外转了一圈呢!”
于大奎挤出笑,“是吗?孔记者真不错,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习惯,还晨练呢,呵呵……不错不错!”
周鸿途见两人陷入了尬聊,于是故意将话题转移,对于大奎说道:“于书记,昨天村委会开会我说的那几点你一定要牢牢记住,并根据国家对农村的扶持政策,好好的带领乡亲们发家致富,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找天水镇的镇长解决,镇长如果解决不了的,你可以直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