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微笑说道:“这就觉得人多了,这还没算你们祖父的五百私兵呢。”
程缚虎得封宁国公后,他可以拥有的私兵人数也由原本的三百人涨到了五百人,这些私兵国公府里是养不下的,都养在了城外的庄子上。这些私兵的军饷和赏银,宁氏自然不可能插手。但银子是要从国公府总帐上支出去的。
“娘,阿爹也有私兵么?”趴在娘亲怀里的程谨枫突然抬头问道。
宁氏摸摸小儿子的头,轻轻点头道:“你们阿爹也有两百名私兵的份额,不过你阿爹没起用这些份额。”
程谨枫又问道:“阿爹为什么不用?”
宁氏笑笑道:“家里的府兵已经够用了。”
程谨枫并不明白自家娘亲话外之意,可还是傻乎乎的点了点头。他刚睡醒没多会儿,还些迷迷瞪瞪。
“娘亲,儿子这边的审问已经有了结果。张嬷嬷的儿子欠了大富赌坊一千两的赌债,赌坊逼债未果,就要砍了张嬷嬷儿子的手,有人拿钱替他还了赌债,条件就是让张嬷嬷在府里挑拨祖父祖母与我们长房的关系。”
“哦,大富赌坊?竹儿,你查到这里就足够了。切记不可再往下查。”宁氏听到大富赌坊,面色微变,立刻郑重的再次叮嘱。
大富赌坊的背景极为复杂,而且行事狠毒无比,宁氏不能让儿子以身涉险。
程谨竹躬身应道:“是,儿子明白,娘亲放心,儿子不会做自不量力之事。”
宁氏欣慰的笑道:“好,竹儿真是好孩子!”
程谨竹小脸一红,总算有了些小孩子的神情,“娘亲,翻过年儿子就七岁了,不是小孩子啦,三弟才是小孩子。”
母子三人说笑一回,程谨松见有人上来回事,就带着两个弟弟告退,算算时间,也该去世安堂给他们的祖父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