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他也无所畏惧, “那你就实话实说,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喜欢在背后告状,朕左右不了你的意志。” 所以在他眼里,她就不是个好人,只会告状,眼中只有家族利益,自私自利! 可她想做这样的人吗?还不是被他给逼的?他若宠她护她,她又何须担惊受怕,费心筹谋? 正是因为他对徐瑾娴太过偏爱,她才觉得自己这皇后之位坐不稳,才想要嫡子,归根究底,还是他太偏心,又怎能怪她看重权势呢? 章彦成摆明自己的立场后,便扯了扯锦被,将自个儿捂得严实,不允许她再越界。 皇后被晾在那儿,没了锦被遮挡,她的肩膀凉飕飕的,可他却背对着她,不管她的境况,如若躺在他身边的人是徐瑾娴,他必然不会这般无情吧? 明明是夫妻,却同床异梦,他根本不管她会否受冻,无情的将锦被扯走,不愿与她同衾,他这一扯,撕去的可是她的脸面啊! 她难得主动抱他一回,却换来他当头一棒! 她以为章彦成肯留宿,这事儿便算成了,哪料他来此只是做戏,敷衍太后而已,孩子的事,他压根儿就没考虑过。 所以从前说什么要守孝,都是托辞!亏她还巴巴的等着,以为只要过了守孝期,章彦成就会如常般与她行房,给她一个孩子,却原来,都是假的,从一开始他就在骗她! 他不肯给她孩子,就是不希望她生出个嫡子,威胁到徐瑾娴之子的地位吧? 他怎么可以防她像防贼一样? 皇后气得双眼发红,默默的拉起自己的锦被,裹住冰冷的肩,此时此刻,皇后对徐瑾娴的恨意已到极致。 抢走男人的宠爱,她可以容忍,但若要抢走她江家的权势和前程,她便无法容忍了!但凡是绊脚石,就必须踢开,绝不能留情! 凤仪宫中,两人各怀心事,同床异心,撷芳殿中,此刻依旧灯火通明。 知秋一直在盯着时辰,这都已经亥时了,御膳早该用完了吧!怎的还没见皇上的人影呢? “皇上怎的还没回来?难不成今晚他真的要去陪皇后?” 便是真的又如何?“谁规定他每晚都必须得来撷芳殿?他去陪皇后乃天经地义。” 知秋轻叹道:“唉!皇上若是一直都雨露均沾也就罢了,可他先前只陪您,突然去陪别的女人,奴婢这心里怪难受的,娘娘,您真的不介意吗?” 瑾娴眸光微黯,“我没资格介意,这种话,往后不要再说了。人在后宫,本就如此,这世上没有两全其美,我不该奢望太多,往后这种情形只多不少,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