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彦成居然没有要求她为他守贞,只让她保命,这一点倒是挺令她意外的,“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不是轻易妥协之人,他威胁不了我。” 想了想,瑾娴又道:“这种事发生的可能不大,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总之,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瑾娴那坚定的眼神看得章彦成心头一暖,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轻吻她的额头,“但愿一切都能如我们所愿。” 瑾娴依偎在他怀中,并无太多的忧虑。感情之事,她不敢完全信任他,但夺位一事,她对章彦成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有种预感,最后的皇位肯定会属于章彦成! 自从瑾娴被封作侧妃之后,章彦成便与她商议,打算让她着手管理府中事务,瑾娴只觉不妥,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我连账本都看不懂,如何管理?” 这一点,章彦成早有考量,“我可以找人教你,你那么聪明,多看多学就会了。” 饶是如此,瑾娴仍觉不妥,“可这是王妃的权利,眼下王妃并无过错,你骤然分权,她肯定不高兴,认为我从她身边夺走了你的人,还要夺她的权。” 章彦成特地纠正道:“我从来都不是她身边的人,在你没来之前,我与她的关系也很寡淡。” “至少比现在好一些吧?”瑾娴始终认为,有些事不该做得太绝, “做人不能太贪心,我若要陪伴,还想要权势,触及她最后的防线,她很可能会再生歹念。再者说,你还需要江家的支持,不该在这个时候闹得太难堪,还是得给江家留些颜面的。” 瑾娴愿意为他考虑,他很欣慰,但他还是有些歉疚,“可你晋了侧妃,总该有什么好处吧?难不成只是提了月银?这未免也太寒酸了些。” “你们都认为打理家业是好处吗?我可不觉得,那可是得罪人的活儿,若是大伙儿都配合还好,一旦她们不配合,给我使绊子,焦虑烦恼的可是我。我宁愿清闲些,一个月领十六两的月银,也不愿管那些糟心事。” 章彦成哼笑道:“也是,反正还有我给你补贴。” “对呀!”这就是她躺平的底气,“我不需要通过打理家业去捞油水,捞你的即可。” 章彦成趁机讨要好处,“想让我放油水,是不是得给我些甜头?” 想要甜头?那还不简单! 瑾娴眸光微转,随即撩起裙摆,跨坐在他褪上,白皙的皓腕搭在他肩上,微侧首,红润的唇瓣在他耳畔一开一合,“怎样才算甜头?你教教我。” 她虽未碰触,但温热的气息已经撩动他的心弦,加之她的坐姿太亲密,沉睡的游龙嗅到迷人的芬芳,瞬时觉醒,昂首致意。 章彦成呼吸渐沉,揽着她后背的指节逐渐绷紧,“你这已经不是给我甜头了,你是在喂蜂蜜,我若不一口吃下,岂不是对不住你的一番美意?” 她也就是逗他一逗,没想着真做些什么,“倒也没必要非得吃了吧?浅尝辄止即可。” 章彦成哪里听得进去,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他挪不开眼,此刻的他只想将她一把按在身下,品尝她的甘甜。 若与她商议,她肯定又要狡辩找借口推脱,是以他干脆不言语,直接翻了个身,将她按在榻上! 骤然被翻转,瑾娴吓一跳,下意识圈住他脖颈,生怕摔倒。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人已经躺在榻上,而章彦成就在她上方,审视的目光异常炙热。 瑾娴嗔他一眼,“你这人怎的不经撩啊!就不能像从前一样,矜持一些?” 从前的章彦成的确很矜持,对那种事兴致不大,自从瑾娴来了之后,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那还不是你替我打开了一扇大门,这可是你的功劳。” “那我现在抹去你的这段记忆,让你变回原来那个禁欲正经的章彦成。”说着瑾娴装模作样的伸出食指和中指,闭上眼睛,开始振振有词的念叨着,而后再往他额前一点, “好啦!记忆抹去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正经一些哦!” 章彦成当即坐起身来,打量着她的眼神警惕且陌生,“你是何人?为何在本王榻上?” 他这是……已经入戏了?这么配合的吗?那瑾娴就陪他一起唱戏,恭敬回道:“我是新来的侍妾。” “新来的侍妾如此大胆,居然敢躺在本王的榻上?” 瑾娴委屈巴巴地道:“是你拉我过来的,怪我咯?” “不可能!本王对你不感兴趣!怎么可能让你近身?离本王远一些!” 瑾娴不禁感慨,章彦成的演技可真好,他现在的神情与她初见他时一模一样,一样的冷然傲慢。 戏是她先唱的,她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