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她这是生了害人的歹心!” 李侧妃望向卢氏,冷声道:“当着王爷的面儿,你老实交代,可有谋害景儿?” 伏在地上的卢氏磕头否认,“没有,绝对没有!就是借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谋害小少爷啊!” “她是你招进来的人,她自然没理由害人,必是有人指使!”说这话时,章彦成紧盯着李侧妃,眼神写满了质疑,李侧妃心顿凉, “王爷这是何意?难不成您认为是我指使卢氏谋害景儿?” 她还有脸反问?“卢氏与瑾娴母子无冤无仇,只会是受人指使。而你与卢氏有关系,你难辞其咎!” 无措的李侧妃转向瑾娴求助,“瑾妹妹,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自你入府后,我一直善待于你,你有难的时候我还会帮你,我一直都很欣赏你,把你视作自家姐妹,又怎会坑害于你们母子呢?” 一直沉默的瑾娴开了口,“李姐姐莫慌,王爷只是依据线索去推测,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要想知道此事是否与李姐姐有关,只需要验证一件事即可。” 章彦成侧首望向她,但听瑾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