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还好奇结果,章彦成微眯眼,“想知道?你且试试。” 迎上他那满是警惕的目光,瑾娴只觉脊背发寒,她记得章彦成曾说过,她若再敢逃,绝不会放过方家人! 他的性子本就冷血,真惹恼了他,他还真敢做出这样的事来,瑾娴哪敢去冒险? “若非万不得已,谁愿意跟自己的孩子分开?谁愿意过颠沛流离的日子?一次不成,我也没勇气尝试第二次,我认命了,不会再任性。” 什么叫认命了?章彦成反复琢磨她这句话,总觉得她不是真心留在他身边,只是无可奈何,被迫留下。 所以约束她不离都城的,只有景儿,而不是因为他,在瑾娴心里,孩子比他更重要! 这样的认知令他心里泛酸,但又有一丝庆幸,至少瑾娴心里还有在乎的人,只要有牵挂,她就不会轻易离开。 瑾娴对此事十分重视,章彦成也不能忽视,随即命人备马车,更衣出府。 他的马车没去梁王府,而是停在附近,派人去请明兆。 一刻钟后,侍卫来禀,说是世子不在府中。 这小子居然不在家?他会去哪儿呢?八成又出去寻欢作乐了吧? 章彦成本不愿去那种地方,但瑾娴交代他,今晚务必见到明兆,交代清楚,他若不将此事办好,瑾娴定会认为他办事不力,万一今晚这夫妻二人闹将起来,再连累到兰容,可就麻烦了! 无奈之下,章彦成只好去寻香楼碰碰运气。 果如他所料,一到寻香楼,他便找到了明兆。 厢房之内,曲雅人娇,广袖生香,有美人斟酒的明兆斜倚在罗汉床上,赏着歌舞,好不惬意。 瞄见堂兄的身影,明兆这才坐起身来,招呼堂兄在旁坐下。 美人在旁给荣王也斟了杯酒,章彦成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 美人不愿离开,依依不舍的望了梁王世子一眼,不想离开他身边,明兆看这架势,猜测堂兄有话要说,便挥了挥手,让她退开,只留了弹曲儿跳舞的在这儿。 乐曲声音大,那些人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章彦成叮嘱道:“你已经成亲了,这种地儿还是少来为好。” 明兆不以为意,“成亲又如何?是她来咱们大尧和亲,我可不是她的驸马,不归她管,我该怎样还怎样,无需顾忌她的感受。”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是担心你哪天喝醉了,把持不住,一时冲动,再染上什么脏病就麻烦了!” “三哥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乱来的。”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三哥突然找来,总不至于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 “比这更严重,宝樱已经开始怀疑你了……”章彦成将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明兆听罢,颇为震惊,仔细一回想,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出异常, “怪不得昨日她突然问我为什么摆脸子,我寻思着我也没摆脸子,只是不想说话而已,没想到她因为这个就怀疑到兰容头上,还私下去打探我的过往!到底是哪个不长脑子的,竟敢出卖小爷?” “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你府中下人那么多,一时间难以追查。瑾娴已经帮你否认了,宝樱半信半疑,现在需要你来配合,圆了瑾娴的谎言。” 章彦成将瑾娴的想法尽数告知,明兆却不愿做戏,“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都敢查我了,我又何须遮掩?” 明明是他理亏,他还好意思发脾气?“她查你又如何?你敢说昨日的情绪波动不是因为兰容?你自己身不正,还怪她怀疑你?她是你的妻子,有资格怀疑!” 明兆被噎得无言以对,涨红了脸恼嗤道:“哥,她可是外人,你怎的帮着外人教训我?” “因为她不是一般女子,是启国公主,你不能跟她硬碰硬!她若胡搅蛮缠,我自当帮你,但这事儿本就是你惹的祸,你有什么底气跟她吵?你敢说你不喜欢兰容?” 明兆眸光闪烁,顾左右而言他,“我成亲之前喜欢谁,她管的着嘛!” “她是管不着,可你成亲之后收心了吗?” “我……”心虚的明兆不知该如何答话,打岔说起了旁的,“反正我没乱来,没做对不起她的事。” “这只是你的想法,女人的想法跟男人不同,一旦让她证实你喜欢兰容,加之你昨日的那番表现,她便会认定你对兰容余情未了,与你吵闹。” 明兆无所畏惧,“要闹便闹,谁怕谁?我可不是上门女婿,不会任她欺压!” “你是不怕,可你想过兰容的处境吗?她什么都没做,却因此而被人嫉恨,你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吗?瑾娴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