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彦成心情大好,方才他回府之时便听下人说宝樱公主来访,他还以为宝樱只是来闲聊,未料她竟是有目的, “她是怎么知晓此事的?” 瑾娴遂将方才之事复述了一遍,章彦成听罢,不由感慨,“女人的直觉可真准啊!她竟能看出明兆对兰容有意?还好你替明兆否认了,否则他难以应对。” 即使宝樱没再追问,瑾娴仍旧不安心,“我是解释了,但宝樱不一定会相信我的话,也许她还会向旁人打探。所以我觉得这事儿不能轻视,要不王爷去给明兆提个醒,让他故意在宝樱面前表现出为政事烦扰的模样,如此一来,宝樱才会信我的话。你得嘱咐他,千万沉住气,不能跟宝樱摊牌。” 章彦成并不认为这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那只是年少悸动而已,明兆已经跟宝樱成亲,他跟兰容已经没什么来往,兰容也不会搭理他,宝樱何必计较这些?” “我们是旁观者,看得通透,但宝樱不一样,她是当局者,且她曾说过,她可以接受男人纳妾,逢场作戏,却不能接受他心有所属,她若是知晓明兆喜欢兰容,肯定会生气,甚至会记恨兰容。 即便明兆与兰容已经没有任何可能,即便兰容早就放下了明兆,宝樱心里还是会有一根刺,所以这事儿就不该道明,这对他们的夫妻关系也不利。” 同为女子,瑾娴更加了解女人的心思,她认为这是件大事,才叮嘱章彦成,务必尽快把这些事转达给明兆,好让他们夫妻避免争端。 瑾娴神情严肃,很在乎此事,章彦成不好拒绝,只得答应,“好,明日见到明兆我会跟他说的。” “别等明日了,我怕今晚宝樱就会问他,万一他说漏嘴可如何是好?今晚你跟他一起用膳,顺便说说此事。” 她对明兆的事似乎太过上心,章彦成不满抬眼,“你怎的这么关心他的事?我可从未见过你如此紧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