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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章彦成对瑾娴的补偿(1 / 2)


知秋心疼主子,却又不敢违逆主子之意,最终只能听从她的命令,没请王爷,也没请大夫,只用浸了热水的巾帕为她散热。 虽然退烧慢一些,到底还是有些效力的。 琅华院的事,章彦成尚不知情,江心月在想些什么,他并不在乎,今儿个忙碌了一整日,此刻困意来袭,他很快便睡着了,徒留江心月一个人,看在枕边男人,辗转难眠,忧思深重。 他不来时,她盼着他来,他终于躺在她身边时,她又介意他的心不属于她。 她想要的,他始终给不了,那么皇后之位呢? 将来他若登基为帝,皇后的位置便该属于她,他总不至于忘恩负义,不把后位许给她吧? 他若真敢这般绝情绝义,谩说她不同意,便连江家也不会同意的吧? 求不来他的心,江心月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权势之上,总而言之,那个徐瑾娴永远都得低她一等!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章彦成便离了沧澜院,入宫上朝去了。 待忙完回府时,章彦成还在琢磨着,瑾娴会不会心里难过,又不搭理他了? 一进屋,他便察觉到不对劲,遂在帐边坐下,关切询问,“你面色不大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自帐中半坐起身的瑾娴勉笑以应,“没有啊!我挺好的。” 好才怪,他的鼻子灵得很,“我闻到药味了,你喝了药,还说很好?到底哪里不适,快告诉我!” 瑾娴暗叹疏忽了,早知他连药味都能闻到,她就该出去喝才是,“只是有些发烧而已,喝了药好多了,没什么大碍。” 章彦成立即质问知秋,“瑾娴是何时病的?” 知秋犹豫着该如何作答,瑾娴怕她说错话,率先抢答,“今晨才觉得不舒坦。” 方才知秋面露难色,明显是在迟疑,章彦成不由起疑,冷声下令,“说实话!” 荣王发了火,知秋吓得心直颤,她不希望主子白受委屈,便借故说了实话, “其实是昨晚……昨晚瑾姨娘便已经发热了。” 他就知道瑾娴肯定没说实话,章彦成既担忧又生气,“昨晚的事,为何你不禀报本王?” 知秋怯怯答道:“主儿她不许奴婢去禀报,她不希望王妃认为她在争宠。” “病了便是病了,怎么能算是争宠?瑾娴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章彦成很了解她,他倒希望她争风吃醋,只可惜她从不会把精力放在这上面。 章彦成肯信她,瑾娴很感念,然而她不得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病得太过巧合,王妃会信吗?再说知秋若去禀报,岂不是让你为难?你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那我肯定会回来,毋庸置疑。” 瑾娴却认为没这个必要,“你回来也没什么用处,又不能替我遭罪,干看着没用啊!我唤你作甚?” “至少我能陪在你身边,你心里有所安慰,也能好受些。”他认为人在生病时大都很脆弱,需要陪伴,瑾娴无谓一笑, “你不回来,我一个人睡,更安静,睡得沉,更利于恢复。” 听出她在开玩笑,章彦成无奈的握住她的手,轻捏了一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瑾娴浑不当回事,“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头疼发热的?这不算什么大病,你没必要太当回事。” 可他一想到她自个儿在这儿发热遭罪,他却睡在别的女人身边,他心里便无比自责,难受得紧, “我也风寒发热过,这滋味并不好受,病不分大小,终归是折磨人的。” 犹记得上回发热是在雪地里,至今已有半年,平日里她很少发烧,是以她对此并不畏惧, “发热其实是好事,适当的发热有助于身体康健。” 章彦成不由皱起眉头,满目担忧,“你莫不是烧糊涂了吧?怎的突然说起了糊话?” “这是真的,人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战场,病痛便是敌人,敌人侵袭,伤害了你,你的身体就会做出防御,加强戒备,攻击敌人,这个时候身体就会发热,这代表你的身体在帮你战胜敌人,它在帮你呢!所以只要不是持续的高烧不退,偶尔发热是好事,你不必担心。” 瑾娴不能跟他说什么病毒和免疫力这样怪异的词汇,只能用这种打比喻的方式来表述,她说得一本正经,章彦成听起来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行吧!你说什么我都信,不过病了就得喝药,尽快退烧,你才少遭罪。” 章彦成抬指抚了抚她的额,发现她的额头还有些发烫,遂扶她躺下,嘱咐她再睡会子,发发汗才能康复。 可她今晨起得晚,这会子并不困,章彦成便坐在一旁陪她说话。 说起昨晚之事,章彦成忍不住问了句,“昨夜我没将金兔赠与你,你可有生气?” 提及此事,瑾娴面色如常,“一个人是否有福气,那都是个人的缘法和造化,不是旁人送福,就能够拥有的。 再者说,送福是善举,我不会因为你没给我就生气怨恨,照这么说的话,那其他没有得到福的人都要生气咯?” 她不计较,但他却耿耿于怀,“可我最想给的人是你,我却不能随心所欲,我这个王爷当得当真是憋屈!” “皇帝都有憋屈的时候,更何况是王爷呢?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与身份无关。此乃人生常态,你不必自责。” 瑾娴笑得云淡风轻,她总是如此乐观从容,还来开导他,章彦成心下动容,轻叹道: “你总是如此善解人意,其实你也可以吃醋的,不必一直这么大度。” 瑾娴忽生好奇,“那金兔是纯金还是镀金?若是纯金的,那么值钱,我却错过了,那我的确应该伤心一会子。” “是纯金的,”她问的这个问题着实出乎章彦成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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