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低落的明兆就此告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章彦成暗自庆幸,“还好你瞒了,我真怕你跟他说实话。” 不该说的话,瑾娴定会牢牢的守住,“我像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玉佩的事你也不该提的,不过还好,你只说了一半,明兆没起疑心。” 这事儿的确是瑾娴办得不妥,她做错了便会认,“怪我糊涂,当时我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说完才察觉不对劲,我已经很努力的往回找补了,还好没惹出祸端来,下回我可得注意些。” 章彦成担心瑾娴心里不舒坦,遂又对她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好心提醒你,不希望你被他们怪罪。” 这点小事,瑾娴可不会记仇,“我懂的,我也没那么娇气,没说不许你指出我的错啊!” 她是没说,可她能言善辩,无理也能辩三分,“平日里听你认错可是很难的,你只有在帐中的时候才会认错求饶。” 忆起帐中的情形,瑾娴面若石榴,“今儿个是真心认错,至于帐中的嘛……”她欲言又止,章彦成忽生好奇, “帐中如何?假心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