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汉床上,似是很痛苦,他赶忙近前扶起她, “雯玉,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晌午喝多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雯玉既欣慰又紧张,口干舌燥的她艰难发声,“我才喝了两杯而已,我的酒量还行啊!不至于两杯倒吧?还是说你这酒后劲儿太大。” 不应该啊!“女眷的桌上放的都是果酒,应该不易喝醉。” 雯玉摇了摇头,“我没喝果酒,喝的是你屋里的那壶酒。” “什么?”章彦安立时回首望去,只见桌上的酒壶已被打开,乍见此状,他暗叹不妙,“你等我之时应该喝茶才对,怎的喝起了酒?” 心虚的雯玉小声解释道:“我有话想跟你说,可我没勇气,这才想着喝点儿酒壮壮胆。” 喝酒不是大事,关键那酒不一般啊!“那你也不该喝那壶酒,那是……那是鹿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