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矛盾,遂借口道:“眼下没什么理由给她解禁,等到合适的机会再说吧!”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想要改口并不容易,惠妃也明白这个道理,是以并未逼他立马去办,但却给了他时限, “总之在江开泰回程之前,你必须把这件事办妥了,你可是指望着江家支持你的,莫给人留下把柄。”不放心的惠妃再次嘱咐道: “还有那徐瑾娴,你也得当心些,莫要假戏真做,着了她的道儿!” 母亲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只要他足够顺从,将自己置身弱者的境地,有充足的理由,她便不会再追究,但若一味忤逆,她便会喋喋不休。 为防耳朵起茧子,章彦成敷衍拱手,“儿臣谨遵母妃教诲。” 他不愿在此多待,便让人去请王妃回来,说是回府还有要事得办,惠妃也就没留他,任他去了。 临走前,惠妃还特地安抚江心月, “本宫已然训斥过成儿,你也收敛一下脾气,夫妻二人过日子,终归会有磕绊,互相体谅,才不让旁人有钻空子的机会。你且耐心等一等,最近几日,成儿便会找机会解了你的禁足,往后你们夫妻可得好好过日子,莫让本宫不省心。” 惠妃都这么说了,江心月也只能卖惠妃一个面子,应声称是。 她以为离宫之后,章彦成肯定会跟她发火,质问她为何与惠妃告状,然则一路上他都面色冷漠,并未主动与她说话,没有训责,也没有跟她说任何软话,就好似她不存在一般。 他不吭声,江心月也不愿低头,两人谁也不搭理谁,与来时的情状无异。 瑾娴早就晓得今日章彦成要入宫,她练字的时辰又被改成午后,昨儿个上午知秋请休,回家去了,走的时候她顺便将瑾姨娘交给她的药渣带上,打算悄悄找大夫问一问。 瑾娴一直在等着知秋回来,她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将近晌午,知秋终于归来,瑾娴问起药渣的结果,知秋面色微紧,欲言又止。 瑾娴见状,已然猜出个大概,“莫非我猜对了?那药……真的是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