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
“奴婢也不清楚这两者是否有什么关联,只是觉得不寻常而已。”
究竟是巧合?还是有关联?皇后越想越疑心。
实则她在皇上那边也有一个侍卫内应,那是江家暗中安排的,但她轻易不敢动用,怕被章彦成发现,如今这情形,皇后觉得自己应该联络那名侍卫了。
她派苓鸢去接头,一个时辰之后,还真就得到了消息。
据那侍卫所说,皇上昨日下午和瑜贵妃离开行宫之后就不曾回来过,所以太后说去看望过皇帝,说皇帝病了,无法启程,都是假的!
皇帝都不在行宫,何来的病?
如若只是带徐瑾娴出去游玩,那今晨也该回来了,可这一整日都不见人,今夜还没回,太后居然也帮忙遮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到底去哪儿了?
侍卫只知皇帝出了行宫,却不知他的行踪,联想到苓鸢之言,皇后不免心惊。
难不成皇上失踪是跟信郡王有关?信郡王该不会是心下不服气,想夺回皇位,就趁着皇上出游,绑架劫持吧?
太后不敢声张,还帮忙隐瞒,八成就是因为皇上出事了!如若他真的出什么意外,信郡王登基的话,那她这个皇后岂不是做不成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便坐立不安,她决定再等几个时辰,如若明日章彦成还不回来,她就得把这个消息传回江家去,让父亲早做准备。
此事不仅皇后在关注,其他宗室也在密切关注着。
皇帝病了,还不见人,难免令那些宗室有所猜疑。
昨日他们便来过一趟,被拦了下来,今日宁王又集合其他宗室臣子,来到皇帝的寝殿前,吵着要看望皇帝。
侍卫再次拦阻,这次宁王不走了,声称一定要见皇帝一面。
此时寝殿的门缓缓打开,众人摒气凝神,还以为是皇帝,定睛一看,却发现出来的居然是梁王世子!
宁王疑惑地打量着他,“明兆?你怎会在皇上的寝殿之中?”
明兆客气拱手,“侄儿给皇叔请安了,皇上身子不适,侄儿特来探视。”
宁王质问侍卫,“为何明兆能进,本王就不能进?你不是说皇上谁都不见吗?”
侍卫顿感为难,明兆近前道:“那是皇叔您来得不巧,我来的时候,皇上正好醒了,就让我进来了。这会子皇上喝了药,才睡着,皇叔就莫要进去打搅了。”
宁王负手而立,神情傲慢,并未将明兆的话当回事,“本王有要事禀报皇上,是兵部之事,已经耽搁一日,不能再耽搁了。”
“皇叔有什么事可以写折子呈上去,待皇上有所好转,便会批阅。”
宁王却是不愿再等,“军情要事,需当面回禀。眼下皇上病着,本王很是担忧,想看看皇上的病况,方能安心。”
他那神情,瞧着可不像是担心的样子,倒像是想借机闹事,“皇上恢复良好,不日便可痊愈。”
“是吗?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可都没瞧见,谁晓得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万一皇上出了什么事儿,被你劫持,那还了得?”
明兆面色顿沉,“皇叔说的这是什么话?皇上可是我的堂兄,是我最敬重之人,我身为臣弟,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宁王打量着他,目光不善,“本王也不想猜忌,可皇上两日不见人,只有你能进出,难免让人起疑。”
“是啊!我们都很关心皇上,可世子你的行径太可疑了,如若皇上没事,就让我们进去见一见皇上。”
众人皆在起哄,各怀心思,明兆竟成了众矢之的,他一心维护皇上,反倒被他们倒打一耙。
他们人多势众,高声嚷嚷着要进去,侍卫当即拔刀相拦,明兆扬声怒斥,“皇命不可违!便是宗室也不例外,你们若再擅闯,就莫怪侍卫的刀无眼!”
“皇上不想见我们也罢,至少得跟我们说句话,让我等知晓龙体安康,才能放心啊!”
“对啊!让皇上跟我们说句话,我们才相信皇上平安无虞。”
就在众人吵得急赤白脸之际,殿内赫然传出一道沉哑的声音,“何人殿外喧哗?扰朕清净!”
这声音很是熟悉,且极具威慑力,众人心下一惊,皆僵在原地!